安乐能感到自己的冷汗都比得上她的口水多了,陛下别平白的给她上帽子好不好,她什么时候说她聪明了,还有,最是难测君王心,她上哪猜去。她下意识的吞咽了口唾沫星子,结结巴巴道,“奴。奴婢不敢。不敢揣测君。君心。”
凤倾瞥着她们这一副畏首畏脑的样,欺负比自己低下人的嘴脸都去哪了?云秋高傲不可一世的嘴脸她还历历在目,这胖女人的她还没有见识过,不过瞅她这汗流浃背,对自己无比害怕的样,怕是比起云秋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单手支着下巴,冷然出声,“宣扬宫的一切事物,可是在由安寿司在掌管?”
“陛下,奴婢哪有那个荣幸,奴婢只是帮陈公公代为看管一些不听话的宫女。”安乐头顶能冒烟,愈发的觉得,陛下赏赐她们的几率是少之又少。额头上的冷汗当真有几滴落了下来,她害怕的不敢擦拭,结果这冷汗一滴一滴落个没完,她们这些小宫女小太监的,身边没个主子可以巴结,贵人都没见过几个,更何况是九五之尊的陛下,她吓得都能当场噤声,可她在宫女跟前嚣张惯了,又怕云秋这个嘴快的,把她没这没出息的样给传出去,受到她们嗤笑。
“安寿司,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点道理你都不懂?若你真的让朕说出来,惩罚你的,可不就是一个区区板子能解决的事。”不到紧要关头,凤倾不能给她强行扣帽子,她只知道安寿司这人欺压弱小,占尽便宜,今日唤她来,不过是给她一个警醒,没瞅到今天早上伺候她的那名宫女,衣服能破成什么样,再看她的,虽说同样是宫女装,和她的有着天壤之别。但料子绝对是最新,宽厚属于上等,她们穿的倒是暖和了,别人呢?
陛。陛下都知道了。?安乐现在是连跪都跪不住了,心想也是,这整个天下都是陛下的,她做点事,又没人替她遮掩,陛下随便一听,便能听到些只言片语。她害怕的全身发抖,那陛下今日唤她来的来意她大抵知道些什么了,突然一声悲痛的大叫,“陛下冤枉!陛下冤枉啊!宣扬宫那些枉死的宫女奴婢也是受人指使,奴婢是被人授意啊陛下!”
她这是有意外的收获?一听到有枉死的宫女,她就知道,这个安寿司,绝对不像她现在所表现的那般老实,她的声音更加阴冷,凤眸冷冷的逼视着她那张因为痛哭,一抖一抖的肥胖大脸,“把宣扬宫所发生的一切事情,都给朕一字不落的说出来,否则,朕要了你的狗命!”
陛下要要她狗命?!安乐当场吓得就要失禁,两双小到能夹到眼缝里的眼珠子,也不知道泪水是从哪个地方流出来,“陛下,都是陈公公,都是陈公公指使的奴婢,是他好色,是他看上奴婢手下掌管的宫女颇有姿色,就威胁着她们与他对食,想奴婢这小小的一介宫女,哪敢违背自己的上头人的意思。”“所以你就为了自保,把他看上的宫女都给送了过去?”凤倾冷声接过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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