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陛下!草民真的冤枉!草民真的冤枉啊!”王猛此时更觉得还是陛下靠谱,边上那俩,一满头紫发,长得像个妖怪,那身绿头毛,还不知道上了什么染料,就是一绿毛怪。还有他旁边那个,给人一副冷酷见不得人的漠然样,不知道,还以为你家死了什么人,仇人就在你眼前,想杀却杀不掉!就让你冷冷的瞪着,让你用冷脸秒杀。
还是陛下最平易近人,他现在谁也不求了,就专求陛下。
“张宇,你将此人押下去,严加看管,没有朕的允许,谁都不能离近半步!”她骤然出声,吩咐左右。
这是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尽管张宇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却还是愿意欣然接受,公然起身,双手抱拳,“是,下官一定严加看管,不会让他在下官的眼皮子底下施计。”
“陛下。陛下。”关他他也认了,毕竟到现在他自己都还没有理清头绪,王猛为难的看向凤倾,有些犹豫的出口,“陛下,草民有个不情之请。”
“说。”
“草民已经离家数日,只希望陛下能尽快找到主谋,让草民能快些日子与家人团聚,草民一家的吃穿用度都在草民的身上,草民怕回去的晚了,她们没有吃的。”
“想不到你自身难保,到现在还惦念着家人。”凤倾似欣赏的看着他,他就这么料定自己会放了他?万一她不想呢?有句话不是说的好吗,宁可错杀一百,不能放过一个。他能驱蛇,让蛇听他的摆布。这样的人能被一人利用,就能被百人利用,到时候这样的境况多了,她怎么防备的下去。
等他人被张宇强行的拉下去,牡丹殿跪着的那群护卫太监,被恐吓了几句后,也被遣散了下去。
夏安不安的走到她的身边,“陛下,让您受惊了。”
受惊倒是不至于,倒是那群密密麻麻的蛇群,受了惊吓,倒是真的。“南岳皇,北冥皇,这次是朕的疏忽,打扰了二位赛马的雅兴。”她略含歉意的眸子朝他们望了过去。
“赛马就该出点刺激的才能有趣,朕倒觉得挺好,就是不知道南岳皇如何了。”北冥朱唇蠕动,对这场的赛马之旅,总而言之,算是满意的。
南岳慕默不作声,凉薄的视线从凤倾的脸上扫过,起身,淡漠道:“朕身体不适,先行告辞。”
凤倾知道他此刻的不满,他爱马如痴,她刚才为了大计,没有杀了王猛替他的爱马报仇,替他出气,随着他的起身,她也是猛然一站,道:“顺路,朕送送南岳皇。”
南岳慕笔直的背影一动,背朝她,像是在想拒绝的说辞。
“那朕呢?西凤皇和朕可也是顺路,同为你的客人,这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北冥不满出声,若是细看,他的美眸转动,她送谁都和他没有关系,他就是想找一乐子玩。
“北冥皇,自然有本君送。”元沣璟温润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北冥看他半晌,突然勾唇一笑,俩恶趣相投的人在一起,那是好的没话说。他礼貌克制,且友好的说道:“那就有劳皇贵君。”
“陛下,那奴才去给您准备车撵。”陛下在这耽搁了这么久,这个时候,路上的积雪早该化了,马车估计也能在路上行驶,“奴。”他话说到一半,被凤倾伸手制止,“朕与南岳皇走着回去,无需备车撵。”</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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