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大义施救,弃自己而不顾,只想着去救别人,后反应过来,自己咋整?被吐上蛇毒,可是要一命归西的!。
想起吴殇临死前传给她的武功,她向他挡过去的身体,咬牙,手上暗暗使力。果然有感觉,一股热热的气流在她体内飞窜,可就这点,关键时刻哪管用。她急的想骂娘,早知道会遇到这么危险的境况就该先把武功给摸熟了!
她认命的闭上双眸,心存侥幸,打算先双手捂着脸,大冬天的,人穿着厚,这蛇的唾液再有毒,也不能再也一瞬间就能浸透她的身体,进入她的五脏六腑。
她的双手正要有所行动,突然感到腰身一紧,一双强劲有力的大手按在她的腰间,将她连人带身体,拉近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凤倾惊讶,抬头看着他,而他的视线却不在自己的身上,只是一抹痛楚从眼底闪过,望着那匹因为她的突然腾空,失去控制,受到惊吓飞奔到蛇群里的汗血宝马。
不消片许,汗血宝马庞大的身躯,就被上百条带毒的蛇群左口一咬,右口一咬,带毒的液体浸进体内,不过一瞬间的时间,它连反抗的余力都没有,就这样瘫软的躺在蛇堆里,周身颜色成了暗绿色。
等凤倾回过神来,准备施救,却为时已晚。她愧意溢上心头,亲眼看着那匹上好的汗血宝马,就这样残忍的丧命在蛇口。
就在她心里替宝马叫不平,带有温暖的怀抱突然变得骤冷,犹如地面罗刹,能把她冻的结冰,凤倾震惊的望着南岳慕那张刚毅的脸,看着他除了身体变冷外,根本就没有多余的表情。她伸出手,去摸他胸前的体温,“砰——”一种类似爆炸的声音,让她猝不及防,这声响,如果她的感应没有出错,正是从背后那群蛇群里传来,她扭过头去看,又是一连串的,“砰砰砰——”就像是一把猎枪,响声惊人,永不止停歇。她的头还没来的及转过去,一个大手已经摸上了她的后脑勺,依旧是那冷的没有感情的声音,强迫的把她的头颅抵在他的怀里,“杂物,污了西凤皇的眼。”南岳慕冷淡的声音从头顶处传来,他话音方落,又是一连串的“砰砰”撞击,不出大会儿,一股带着血腥味的新鲜液体在空气中弥漫,也正在这个时候,一声响亮的马鞭,在瘆人的蛇群围堵中激声响起,身下的宝马,仰头一声嘶叫,四肢有力的鞭挞在凝成雪块的马场,“嗖”的一下,从那群只剩下蛇尸的蛇群中,一举迈了过去,巍峨的四蹄,不沾半点的血色。
凤倾震惊他的武功竟能如此高深,明明就在这坐着,没有所行动,所有的蛇群,竟全死在他的凛冽的眼神里,原来眼神真的可以秒杀人。
可会武功,那她刚刚去挡什么?白白的牺牲了一匹好马的性命。她心下懊恼自己的仓皇之举,想他好歹也是男尊国的一个皇帝,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出事。要真那么容易死,就不会活到现在,还能稳稳当当的当上皇帝。
汗血宝马又在马场飞奔一段路程,当看到起点的两抹身影已经接近若隐若现,凤倾想起二人此刻还同骑着一匹马,为免尴尬,她刚想声,“南。”“驾——!”她的声音埋没在凌厉的风中,南岳慕好似懂得她想出口的是什么,目露冰冷,不顾她的为难,鞭打着马身,更加快速的朝那两抹越来越近的身影飞奔而去。
“陛下?”去时两匹马,回来时怎么就一匹了?而且还迟迟没有看见北冥皇追过来。夏安不解的望着凤倾,看她安然无恙的在南岳慕怀里,心里有些不好的念头在回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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