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没那么容易!”眼尖的察觉到他的异样,吴殇快速伸手握住他欲咬舌自尽的下巴,那力度,都恨不得要将他的骨头捏碎。“说咱家只能掌握你们的身体,不能控制你们的心,那咱家就让你好好看看,看看咱家,究竟能不能控制你们这些人肮脏的心脏!”他离得很近,那岁月风霜的脸几乎都要和他的贴在一块,慕水寒嫌弃的将脑袋别过去,胃部欲有杂物溢上心头。
“别把自己装的多清纯,你们这些男宠,咱家见得多了,抱着委屈进了宫,实际上哪一个不是为了荣华富贵?现在你装这清纯的样子给谁看?要是真不愿,就不该在三年前抱着陛下的腿,苦苦恳求她收你为宠!”提起往事,吴殇笑得格外得意,像是找到了能侮辱他的点,殊不知慕水寒那张赫然变色的面庞,继续冷声讥讽,“罗刹宫三月,咱家教你各种取悦陛下的姿势,咱家也没见你有多抗拒,反倒不学自通,自个摸那钻研。寒贵君,你说你,内心这么yin荡,又何必装的如此高尚?!”
“你——你闭嘴!”慕水寒气的浑身的血液都在循环颤抖,不堪的往事,是他这辈子的屈辱,当年,他以雨儿生命做要挟,他若是不从,他连那唯一的头颅都不给她剩下。他让他跪着去求女暴君,让他跪在她的脚边去求她,让他衬托出她至高无上的威严,贬下他渺小到沙粒还敢大言不惭的去拒绝她的不知死活。
罗刹宫三月,是他以雨儿全家性命做要挟,为了慕容家几十口性命,他为雨儿出点这微薄之力,又能如何。这里的哪一件,哪一条,不是他的逼迫!不是他的强加!
他总能戳他痛处,知道他此生最怕什么,最怕让人提起什么,这是他的尊严,他身为男子的尊严,绝不容忍践踏,容忍凌辱!
“怎么?寒贵君这是急了?”他表现的越生气,身体颤抖的越厉害,吴殇就笑得越开心,那令人头皮发麻的笑,声声回荡在诺大的罗刹宫。“寒贵君,既然现在你不怕疼了,那就换点其它的方法和你玩玩,不是装高尚吗?你说,咱家要是牵来两只狗与你交P,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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