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沐风的话,比她这个当皇帝的都管用,他骂过后,任凭她使尽十八般武艺,都无法从侍卫的嘴里敲出一个字。
额上青筋暴起,凤袍下的双手也紧握成了拳头。月孤城亦如来时那样,就老实的在那跪着,呼吸平缓的气息,让人察觉到他受的都是些皮外伤。
这一刻,所有的压抑都是痛苦和煎熬的。
凤倾阴寒的脸如同腊月的寒霜,冷可结冰。
最终,移向易沐风,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低咒,“拉下去,一百大板!谁敢求情,一视同仁!”
她这话一出,众位侍卫脸就白了,易沐风想来也没有好到哪去,眼底划过受伤的哀痛。
香儿想开口求情的话,也因为她的后一句,给卡在了喉咙眼。
“陛下,风贵君身…”“你想替他求情?”充满危险气息的凤眸撇向他,慕水寒艰难的张张嘴,“臣君不敢。”
“陛下…陛下…您先等等…别急着动手!”古怀的声音飘渺而至。在这令人心惊的御花园,就如一剂强力的定心丸。
凤倾冷脸不见好转,撇了撇香儿,再看了看古怀,当即发问,“香儿说你和古安出宫了?”
“哎,是是是,出宫了。”只不过最后被古公公嫌弃,皮鞭抽回来了。提起往事,古怀狠下心擦了把菊花泪,“陛下,奴才回来的时候,在城门口看见了丞相,见她正马不停蹄的往宫里赶,奴才就快点回来向陛下报信。”犹记得当时的城门口,陈羽对他把言欢笑的模样。只是他只当她是一张白纸,要不是她躲得快,他的马车都恨不得从她身上飞过去。因为古公公说了,宫外的人,只要是丞相,王爷和将军进宫,他在,通知他,他不在,就通知陛下,好让陛下在这段空暇的时间,做做准备,想起应对她们的计策。
“是吗?那她的速度可真够快的。”她的旨意才让元沣璟下多久?她就那么慌着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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