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天气不好,一整日都是阴的,至傍晚时,积蓄已久的雨水终于倾盆而下银线一样噼里啪啦的砸在地上发出好大的声响。苏海棠依旧在做女红,端午节快要到了,她想绣几个荷包出来到时候再塞些香草进去一定会很有趣。
“小主……”微瑕猛地掀开门帘,急匆匆的走过来,一张脸上几乎都在放着光彩:“奴婢给小主道喜了。”
苏海棠疑惑道:“何喜之有?”
微瑕兴奋的直笑道:“刚才敬事房传来旨意,皇上今晚召您侍寝了。”
绣绷从手中脱落摔在地上咕噜噜滚了好几圈。一旁的寒露已是双手合十阿弥陀佛了起来:“这可是大喜,大喜啊!奴婢恭喜小主贺喜小主。”
整个【嘉禧居】似乎都“活”了起来,恭喜贺喜之声不断。
苏海棠用力抿了下嘴角,说不高兴是假的,但要说有多么欣喜若狂却也没有那么夸张,只是有一种终于轮到我了啊的感觉。焚香沐浴、梳妆打扮、寒露与微瑕拿出十八般本事恨不得把自家小主打扮成倾国倾城的小妖精,让皇上见之不忘,从此以后独霸六宫。
待到一切准备就绪,外面的天色也已经完全黑了下去。敬事房的人踩着吉时前来接人,苏海棠紧了下身上玉蓝色的折枝披风,登上了这驾令宫中无数女子向往的宝马香车。
一刻钟后苏海棠坐在了明黄色的龙床之上。
“小主稍等,皇上正在批折子,大约还要些时候才能过来。”
“我知道了,有劳公公。”苏海棠点了下头客气的说道。宫人们依次退下,内殿中便只剩下了苏海棠。嫩黄色的鸳鸯肚兜,白色的涤裤,外罩着一件粉红色薄纱,苏海棠提心吊胆的坐在龙床上,紧张的直胃疼。然而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时辰过去了,皇帝依然没有来。不知不觉的苏海棠倚着床栏就迷糊了起来。
不知又过了多久,苏海棠感觉到有人在摸自己的脸,一惊之下,猛然睁开眼睛,方见自己面前站的正是迟迟不来的皇帝陛下。“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福——”大约是坐的时间有些久,双腿麻痹,苏海又棠情急起身行礼,整个身子就这么向前一倾,直直的摔进了皇帝的怀抱里。
“长夜漫漫,苏贵人何苦如此情急?”耳边响起男人略带调笑的声音,苏海棠哄——的一下,整个似乎都要燃烧起来,羞的不知如何是好。迅速直起身体,苏海棠讷讷道:“臣、臣妾莽撞了,请皇上恕罪。”
端木殊容颜俊美,此时在昏黄的烛火下,越加有一种朦胧之美,这样的男人着实让天下大部分女子都感到自惭形秽。苏海棠也不能免俗,虽然心中大羞,但一双眼睛却也总忍不住的偷看他。
端木殊也同样看着她,漆黑的双眼中满是玩味。然后,他张开双臂。苏海棠愣了下,方才反应过来对方是要自己为其更衣。苏海棠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手会有如此颤抖的一天,跟筛糠似的,怎么也停不下来。偏偏那九龙盘丝扣又极其难解,苏海棠解了半天都没有解开来,又急又怕的只恨不得能立刻晕死过去。
“朕还是自己来吧!”端木殊轻笑了一下,自己脱掉了身上的衣裳,长臂一伸便把苏海棠压进了怀里:“夜深了,睡吧!”
苏海棠闭着眼睛满面通红的被解了全身衣裳,整个人如同*小羊,端木殊亲昵的掐了她的脸蛋下,分开她的双腿。然后,没有任何前戏下,身子一沉,瞬间贯穿了苏海棠的身体。少女稚嫩的花径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撕裂一声重重的闷哼响起,苏海棠本来胭脂样的脸蛋霎时青白一片。
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苏海棠除了痛以外已经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她哭了出来,委屈与恐惧让她不知如何是好。端木殊低下头温柔的舔了舔少女满是泪水的脸蛋,双眼之中却充满了阴鹫之光,这并不是一场愉悦的*而是一场单方面的欺凌。
这是苏海棠度过的最漫长的一个夜晚,也是最痛苦的夜晚,在这个夜晚中她由一个少女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而让她蜕变的那个人也将最深刻的阴影落在了她的心间之上。也是从今日起,侍寝变成了她最为恐惧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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