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钰道:“是的,因为你后继乏力没有足够的能力维持高位运作,那么为什么不交给有能力的人做呢?等于你打造出一个品牌,品牌属于无形资产,无形资产估价存在相当大的箱体空间,你在箱体顶部变现,难道不是最好的结果?”
钟离良沮丧地说:“您说得太深奥了,我听不懂……我回去跟梅朵多琢磨您的教导……”
“个人建议,不算教导,”白钰笑道,“再说一句,我不会在甸西一辈子,将来换个地方你俩重砌炉灶肯定更有经验,把培训班运作得更好,是不是?”
“哦——”
钟离良若有所思,道,“我好像有点懂,又不太全懂,不过还是先感谢白市长!”
白钰道:“创业不易,越繁忙越要多思考,明确奋斗的目标和市场定位。”
车子送到楼底下,白钰独自乘电梯上楼。
出了电梯刚走两步,蓦地阴影里传来很轻的声音:“白钰……”
白钰下意识后退半步,定睛看却是柳瑄瑄,轻舒口气道:“你总算来了,赶紧进来。”
开灯关门,柳瑄瑄没象前几次立即纠缠到一处,而是病怏怏的样子坐到沙发上,长长叹了口气,道:
“我算是被她折磨疯了,好不容易觑得机会跑出来,唉——”
不用多说,“她”即指卓语桐,上次当面撂出话来要查清楚私生子的事,怎会放过柳瑄瑄?
可以想象,柳瑄瑄明知卓语桐不怀好意却迫于庞大的生意受制于卓家,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段时间想必煎熬得很。
“如果单单顾虑业务,我建议暂时歇阵子避其锋芒,”白钰道,“她本是聪明人可在婚姻问题上过于偏激了,总把责任归咎到别人身上。”
“她跟我们的思维不同,太看重那桩婚姻,当然也与潜意识里丢不起脸面有关,反正对你满腔怒火然后发泄愤于我……”
柳瑄瑄虚弱地说,神情前所未有地无助,“你说避其锋芒,企业市场竞争很残酷很现实,经常在各类招投标当中抛头露面,地方正府和大财团大集团有工程会主动邀标;反之被边缘化、排斥到圈外,想重返进去往往要花费四五倍代价。特别在建筑行业,卓家势力太强大了!”
白钰道:“瑄瑄,我的意思是歇手退出商界……儿子在德国,正好利用难得的机会过去陪伴他成长。等到卓语桐闹腾够了觉得无聊了,再携资金回来创业。内地商机多多,只要有足够资金随时可以东山再起!”
她长长叹息,摇头道:“哪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决心不是这么容易下的,白钰!我反正无牵无挂孤身一人,什么时候放手都行,可跟着我打拚的那些兄弟姊妹呢?长期合作建立深厚感情的客户呢?还有历经辛苦搭建起来的人脉关系呢?这时候贸然退出,我要被成千上万人唾骂的,白钰!”
“理解你的烦恼,但我要提醒一句,不,警告!”
白钰态度十分认真地说,“从上次敢在我办公室设下窃听器圈套来看,卓语桐已陷入走不出来的癫狂或者说被迫害妄想症,根本不在意后果——办公场所窃听厅级领导是很严重的罪名,而她选择性无视!但手法又证明其心机之深沉之阴险,稍有不慎便会中招!瑄瑄,我预感你不是她的对手,你依附卓家的弱势地位已令卓语桐处于不败之境,她随便怎么玩什么花招你唯有逆来顺受,这是一场不对等的智力战争!”
怔忡良久,柳瑄瑄道:“抱抱我,让我多想会儿,白钰。”
白钰轻轻一抄便将她拦腰托起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卧室,在他怀里,她身子渐渐化成一滩水,喃喃道:
“弦绷得太紧,是该好好释放一下,白钰,今夜我要你狠狠折磨我,越重越好……”
“你该经常过来探亲的,”他在她耳边低语道,手一挑一钻已到洪水泛滥的桃源处,知久旷生情.欲.火熊熊,“你是自由身没必要自我禁锢,之前有男朋友或者……”
在他摸索挑逗下她**迅速升温,不安分地急剧扭动腰际大幅敞开肢体,喘息道:“他有过主动联系,我没……没理……倒不是守身如玉,而是啊——”
随着他的强势突入她长长呻.吟一声,死死掐他的后背以颤抖的声音道,“用力……用力,我要——”
不知怎地这声呻.吟竟让他想起浦滢滢,又想她盈盈目光中的些许引诱,见鬼!赶紧岔道:
“为何不理他?”
她不说话,微咬嘴唇目光迷离地承受着排山倒海的进攻,从脸腮到脖子以及酥.胸都呈现出淡淡的粉色,良久才轻轻吁了口气,双腿环绕在他腰间道:
“他已不能满足我,跟他好只满足他相反我吊得难受,有啥意思?不如专门等你,弄一次舒服一次……”
被她说得性起,他铆足全身力量直捣幽暗最深处,这一下又重又深力道无与伦比,她惊叫一声瞬间便攀上了巅峰!
在她防线失守沦为被宰羔羊之际,惊叫声却又令他联想到几小时的穆安妮,也是这般猝不及防,也是这般喜悦和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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