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她忏悔的时候,就听到有人喊道:“新娘子来喽,新娘子来喽。”
可就这一句‘新娘子’让不少人又开始议论上了:“这是哪门子的新娘子,之前嫁给煜王世子那么久,不可能还是完璧之身,这二嫁可算不上新娘子。”
这话着实不怎么好听,旁边有人小声劝道:“行了,人家大喜的日子,你们说这些做什么?”
“我又没有说错,本来就是二嫁,还不让人说了。”
和她一起来参加婚宴的夫人,抬手拉了拉还想说话的女人:“你少说一句,别忘记任文月的父亲可是吏部尚书,你这是想给家里招祸?”
刚才还想说话的女人,直接哑了声,不禁有些心虚,心想:怎么就总是管不住自己这张嘴。
新娘子还未进府,嫁妆就先被送了进来,任家也算是用了不少心思,之前任文月从煜王府带回去的嫁妆,她们是一件也没往这嫁妆里放。
有一部分嫁妆,被任家老二带到了别的州府出手,得了银子,又在京城重新采买了新的嫁妆。
所以当嫁妆进了院子后,有不少夫人、小姐都到了晒妆的院子,看过嫁妆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议论:“别说,这任家还真是宠女儿,那嫁妆全是重新置办的。”
另一位夫人小声插话:“我之前可是听说了,任家把女儿从煜王府带回来的东西,全部都出手换了银两。”
“怨不得,这嫁妆可不比嫁煜王世子那时少,总之,还是人家任家宠女儿,换成别家府上怕是没这好事。”</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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