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嬷嬷虽在老夫人身边伺候,可她们夫妻可是云依当初在北疆买回的下人,而且都是被云依喂过忠心丹的:“老夫人,这主子们的事情,老奴怎敢妄议。”
肖老夫人却是来了劲:“是我这个老太婆叫你说的,你说便是。”
许嬷嬷轻咳一声,这才开口:“老夫人,大房二房在京城的事情,老奴虽不清楚,但也略有耳闻,大少爷有这样的反应再正常不过了。
毕竟大房不管是在京城,还是流放的路上,甚至到了北疆,都伤害过他们二房三姐弟,太子妃和大少爷没有报复回去,已经够仁义了。”
说完这些话,直接跪了下来:“这些话实不该从老奴一个下人口中说出,但老夫人既然要听真话,老奴也不想欺瞒老夫人,还请老夫人您治罪。”
肖老夫人看着地上跪着的许嬷嬷:“你起来吧,你只是说出了我一直想遗忘的实情,或许别人会遗忘,大房想赖掉所做之事,我想模糊了记忆,假装没有发生过,可二房姐弟却会牢记在心,是我这個老太婆痴心妄想喽。”
许嬷嬷跟随老夫人这么多年,哪能不清楚她心里的想法,可有的事情是不可能因为太子妃和两位少爷都没出事,就能一笔勾销的。
老夫人重重叹了一口气:“也是老二仁瑾仁义,在世的时候处处让着他大哥仁礼,让他习惯成自然,总想坐享其成。
唉,说到底是我这个当母亲的的没有教养好仁礼,觉得他是自私,但大毛病没有,可偏偏就是这自私,害了他。
再加上何氏的挑拨,让仁礼总觉得他是老大,仁瑾却总是压他一头,处处和老二比,可处处比不过,生生的让兄弟间生了间隙。”
许嬷嬷却暗自心想:可不就是你们这些当父母的不作为,才会有了这些兄弟内斗的事,现在自责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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