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有人吃饱了撑的,敢作死的要强冲这个地方?
寿星公上吊,嫌命长了?
陈心安对关情说道:“咱们靠边一点,别被波及了!
我要看看谁这么大胆,大白天敢硬闯北湖。
还给搞出了这么大的阵仗?”
等了半天,也没见一辆车过来。
陈心安有点不耐烦了,对宁兮若和关情说道:
“你俩在这里等着,我过去打个招呼,咱们进去!
也不知道谁这么傻缺,敢来这里捣乱。
本想看个热闹,可咱们赶时间,还是算了。”
陈心安下了车,向值班室走去。
距离还有至少十米,一名绿装就对他大声喊道:
“陈先生,首长让你直接去机场,不用来这里!请回吧!”
陈心安站在原地愣了好几分钟。
看了看那些拒马障碍,又看了看那帮如临大敌的哨兵,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搞了半天,你们整这么一出,目标就是我?”
一群人都整齐划一的点了点头。
陈心安的火气噌的一下冒出来了,对着众人骂道:
“你们有病吧?
把我当成敌人来防备?
我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了?
至于这样对我吗?
你们让开,我进去跟路文虎说清楚!
去不去他家无所谓,关键这太侮辱人了!
我必须要一个说法!”
一群哨兵组成了人墙,拦在小门前面,一脸慷慨赴死的神色。
脸上的表情意思很明显。
想进去可以,那就从我们的尸体上踩过去!
陈心安那个气啊!
你们这是干什么!
感觉人格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一辆小车风驰电掣的从里面冲出来,在值班室门口停下。
高齐在车上走下来,对外面的陈心安一脸纠结的说道:
“陈先生,首长正在开会,也没时间见你。
我送你去机场吧?”
“千杯不醉,你要这么说的话,那就没意思了啊!”陈心安黑着脸骂道:
“我自己不认得去机场的路?要你送?
关键我进去是有事的!
你们这样对待我,好像我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坏事一样!
我陈心安堂堂正正这二十多年,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羞辱?
太特么委屈了!”
你还受委屈?
你还说你没做什么不可饶恕的坏事?
你哪来的脸在这里喊冤?
首长的花房到现在还空了一大半,这是谁造成的?
最可气的是,不就是在你面前小吹了一次吗?
至于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叫我千杯不醉吗?
还说人家羞辱你,是你在羞辱我好不好?
高齐黑着脸,堵在陈心安面前,反正就是不让进,说什么都没用。
遇到这样的人,高齐也是一肚子窝火加无奈。
打又打不过,骂也骂不过,你能怎样?
人家不光功夫好,脸皮也比你厚,这就离谱。
关键你还不能得罪他,因为这家伙马上就要成为华夏最彪悍的一支部队的教官了!
这谁敢惹?
不搭理他就对了。
看着这帮家伙堵在门口就是不让,陈心安也不可能真的开车横冲直撞,更不可能飞过去。
气的脸都请了,指了指高齐骂道:“就是不让进是吧?”
高齐面无表情的说道:“陈先生就别让我们为难了!
现在你所有的车子,车牌号都被录入我们的门禁系统,坚决不给进。
陈先生你还是走吧!”
“好!”陈心安点点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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