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薇觉得自己一定是被郑星洲传染了,不然怎么会一口酒都没喝就提不起力气。
她扫了眼吧台上倒着的空酒杯,觉得按照郑星洲这种喝法,没喝到医院真是万幸,带着他往外走,他很配合。
时薇问助理开没开车,助理说开了,去取车。
夜晚有些冷,冷风从领口灌进去,冻到毫无温度。
他喝醉了,步伐有点踉跄,走的也不是直线,却会捧着她的手放在唇边呵气,问她有没有好点。
时薇偏过了眸,不去看他。
“先生,夫人,要买一束花吗?”
十二三岁的小女孩怯生生的走过来,捧着一大束玫瑰花,仰头问他们。
时薇刚想要说不买。
身旁的人就从钱夹中抽出几张百元纸钞,一手放在小女孩手上,一手抱住了花:“全买了。”
“??!”时薇看他,“你喝疯了?”
他怀中抱着俗气又热烈的玫瑰花,衬着那张俊美无双的颜容,专注看着她,将玫瑰递向她,呼吸凝成白雾,语气竟有些单纯:“薇薇喜欢,给薇薇。”
因为她喜欢,所以全给她。
思维直白。
时薇抿唇,接了过来。
他又将钱夹放在她手中,摘下左手尾指的戒指给她,还从口袋中打出了香烟和打火机,一股脑的全放在她手里。
“你干什么?”时薇懵了,阻拦他。
“我的全给你。”
郑星洲嗓音动听,身后是大片大片的雪色,浓密眼睫下眸光醉的一塌糊涂,宛若神秘危险的漩涡,能将人溺毙在其中,恍惚间,情深的不可思议。
时薇根本不敢去看他那双眼睛,怕在里面跌到粉身碎骨,不由失笑。
“那我问你,你卡的密码是多少?”
郑星洲一张张从钱夹中抽出来,告诉她:“这张是79……”
时薇目瞪口呆,赶紧捂住他的嘴:“不是吧郑总,这都说。”
她这下相信他是真醉了。
助理回来的时候,就看到那冷酷桀骜的男人,单膝半跪在雪地上,修长手指冻到青白,在柔软的积雪中写时薇的名字。
时薇蹲在他旁边,身上披着男人的西装,半张侧脸柔美,垂着睫毛看雪地的字。
助理来了后,时薇让他开车带郑星洲回去,自己就准备走了,奈何被人牢牢扣住手,她走了,他也不肯走。
“先送你回家。”郑星洲说。
“是啊时小姐,大晚上的你一个人也不安全,还是让我们送你一程吧!”
助理央求时薇,眼神可怜巴巴,时薇只好同意。
车窗外是连绵不断的灯火,在视野中飞逝,他喝了很多的酒,还有淡淡的烟草味,铺天盖地的将人包围,一点也不安分的抱着她,骨节修长的手指灵活覆在她的腰间。
残留着冰雪的温度,让时薇哆嗦了下,按住他的手腕,也丝毫不影响郑星洲的动作。
他看她的眼睛、鼻子、耳朵,高挺鼻梁抵着她的侧脸,语气一声比一声低沉,让人心跳加速:“薇薇你好软。”
时薇半推半就的默许了他,听到这话,耳根烧红。</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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