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办公的房间后面架子上有一本文书,是一本减税公文,不管大忱哪里,都减两成的税,看时间,就是师渊一统天下的那年下发到各地的。而那房间,却没有任何增税公文,也没有按亩不管收成如何都该交多少税的文书,也没见屋后院外种菜也得按亩收税的文书。”
知道她家薛琰话还未说完,姜月也不急着说话。
不过,光是这本公文,就能让他们肯定,佃涸县重税的事跟师渊无关。
明显其他府衙也有这本公文,这是师渊发布的旨意,帝京明显也有留存,师渊自己也清楚他发的这个旨意,文武大臣肯定也清楚,所以,这本公文她家薛琰拿不拿回来当证据,真的无所谓。
倒是不拿回来还好一些,省的打草惊蛇。
薛琰紧接着说:“我也进县衙库房里看了下,在放佃涸县以往每年的税收册子的房间里翻看了一些册子,册子上是都详细的记录每年百姓们交税的情况,但却跟实际的一点不相符。那些册子上,尤其是最近两年,就是按收成的税再减免两成来记的,足见县令房间的那本减税公文的真实性。上面自然也有石头村的交税情况,除了人口对得上,其他都完全对不上,石头村这两年交的税远远多于册子上这两年记的,显然,这些册子都是为了上报而造假的,那些比册子上记的多的税,明显是真落到了这里的官老爷和官老爷手底下的那些人手里。而实际跟百姓收了多少税的册子应该被他们自己藏起来了或者毁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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