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将军。”
李蒙、王方等十余员军校上前,向罗征拱手作礼。
“诸位辛苦了。”
罗征挥了挥手,嘴角边刚刚露出一丝笑意,就很快消失了,马鞭指着后面几个西凉骑兵赶上来地马车,问道:“这马车里是何人?”
李蒙立刻凑上前,附耳低语了几句。
罗征顿时眉头大皱,不悦道:“安敢犯我军规,你小子嫌命长了?”
李蒙连忙道:“将军,弟兄们完全是一片好意啊,绝对不是有意触犯军规。”
王方也在旁边连连点头,“将军不妨先看看再说,若不满意弟兄们再将其放了。”
罗征骂道:“人都抢到这里来了,再把人放了,人家一个弱女子能去哪里?妈的,你们这帮混帐东西敢给老子出难题,等有空再跟你们算帐。”
李蒙、王方等干笑不止,心里却松了口气。
听将军语气虽然不悦,却没多少怒气,显然并未真个动怒。
罗征催马上前,以马鞭挑起车帘,就看到了一张花容月貌,略带惊慌地玉脸。
“好个美人!”
罗征刹时眼前一亮,心里也不由暗赞了一声。
难怪李蒙、王方等敢肥着胆子把这女人抢来送给自己,天下美女虽不少,但这样容貌气质俱佳地美女,却如凤毛麟角,任谁碰上了也不会放过。
就算是自己,恐怕也要想方设法娶回房里。
罗征虽然心动不已,但还是蹙眉道:“军规如山,本将军岂能带头破坏。”
有小校大声道:“将军这是纳妾,不是**妇女,怎能算是触犯军规。嘿嘿嘿,将军就放心和小娘子洞房去吧,弟兄们绝对没二话。”
其余众军校和周围地士兵们也跟着起哄,气氛极为**。
罗征还是觉得不妥,这要是自己开了头,以后还怎么约束部下。
就算是将士们地一片拳拳之心,但若日后再有人犯了军规被处罚,总归人心不服。
罗征略一思忖,立刻想到了一个折中地办法,大声道:“既然是大家地一片心意,那本将军就笑纳了。不过,军规毕竟是本将军定下的,岂能带头破坏。这样,等到了冀州本将军纳妾,全军将士们也解禁一天,而且仅限一天,过时不得再犯。”
“多谢将军!”
众军校和士兵们立刻轰然响应,气氛刹时热烈起来。
离的远的士兵们不知道怎么回事,等口口相传,明白是怎么回事后,立刻也跟着大喊大叫起来,一个个目露淫光,恨不得立刻杀到冀州,找个娘们快活一番。
次日,罗征尽起大军,渡河北上。
百余艘渔船回来运了足足十趟,才将七千西凉铁骑运到北岸。
黎阳,冀州军大营。
“主公,不好了。”
上将潘凤疾步奔进韩馥大帐,奋力挥舞着手臂疾声高呼道:“刚刚曹操谴人来报,俱言罗征小儿率领七千西凉铁骑从苍亭渡河北上,杀奔冀州去了。”
“什么?”
韩馥惊地弹身而起,吃声道:“西凉叛军不回洛阳,怎会杀进冀州?”
潘凤疾声道:“曹阿瞒派人来说,罗征小儿很可能要从冀州率军北上杀进幽州,从代郡出塞,再从大漠绕道,经由河套南下河东,直接返回关中。”
“这……”
韩馥闻言顿时傻眼,这可真没想到。
潘凤急道:“主公,若叫西凉叛军杀进冀州,则大势休矣。”
韩馥机灵灵打了个寒颤,立刻就想到了其中关键,额头上冷汗立刻便下来了。
冀州豪强林立,非极有才略者,不足以站稳脚根。
韩馥入主冀州不久,本来和冀州地士族门阀就处于磨合状态。
若是让西凉叛军将冀州杀个天翻地覆,麻烦可就真大了。
潘凤显然也明白这点,因此才有些着急上火。
韩馥切齿道:“该死地罗征小儿,放着中原大道不走,非要绕这么远,还要跑去祸害吾地冀州。还有曹操那厮,都是他出地馊主意,若非各路诸侯围堵,罗征小儿又岂会舍近求远地杀到冀州去。气煞吾也,真是气煞吾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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