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这么想,就始终有些不正常。”李宋洋瞥了洛晚昔一眼,“以大小姐的性格,我实在想象不到你会在这紧急关头走掉。所以说,大小姐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
洛晚昔咳了一声:“我哪有什么事情瞒着你!”
陈富贵倒是叹了口气:“大人传来的消息是准备在年前动手。大小姐,你看呢?”
洛晚昔摸了摸下来:“年前啊,那个时候正好大家都成亲了,然后把所有人都送到珈蓝国去……”
张承奸笑了一声:“如果动作迅速一点,说不定你们媳妇的肚子里还能留下种呢!”
张叔一巴掌抽在张承的后脑上。
洛晚昔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然后偷偷的瞥了李宋洋一眼。
立刻得到李宋洋的一个狠狠的白眼。
第二天一大早,洛晚昔就被李宋洋叫醒了。
“干嘛?我昨晚睡得很晚呢!”洛晚昔揉着眼睛坐了起来。
“闵芸欣来了。”
“什么?”本来还迷糊的洛晚昔猛地睁开了眼睛,“她一个人来的还是跟孟昭阳一起来的?”
“她是跟闵昊天一起来的。”李宋洋倒好洗脸水,把帕子浸湿递给她。
“哟,看起来还想隐瞒隐瞒自己跟孟昭阳的关系?”洛晚昔撇撇嘴,“我怀疑闵芸欣是不是进了那个所谓的隐秘力量。”
“闵芸欣?”李宋洋一诧,“不是闵昊天?”
“怎么,你看不起女人?”洛晚昔睨了李宋洋一眼。
李宋洋白了她一眼:“有大小姐和赵雪歌在,我哪里敢看不起女人啊!”
洛晚昔嘿嘿笑了两声,才有严肃起来:“闵芸欣现在在哪里?”
“在水瓶座。”
洛晚昔立刻跳下床,张罗着李宋洋就要把床移开——窃听的铜管就在床下面。
“大小姐,我并不认为以闵芸欣的精明,会想着在开门迎客里说些什么重要的事吧!”
“谁知道呢!”洛晚昔耸耸肩,“有的时候往往就是因为一点蛛丝马迹,就能获得赢得全局的机会。”
李宋洋白了她一眼,也动手帮她移床。
洛晚昔睡的床是很重的雕花楠木大床,所以两个人搬起来也格外的费力。
“大小姐你也真是的,当时说的铜管弄在衣柜下,你偏偏要弄在床底下。”
“我始终感觉在衣柜下面不安全!”洛晚昔累得快毙掉了。
“难道床下就安全了?”李宋洋又翻了个白眼。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床总算是被移开了。
洛晚昔累得跌在地上直喘气,李宋洋却有些疑惑的走了过去:“大小姐,这是什么?”
洛晚昔歪着头一看,立刻惊叫不好。
躺在地毯上的,是一枚耳环。
是那天洛晚昔“**”李宋洋未遂之后丢到床下面的耳环。
“啊,原来是掉在床下了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洛晚昔干笑。
李宋洋把耳环捡起来,塞进了洛晚昔的手里:“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弄的,竟然把耳环掉到了这里面。”
“咳咳。”洛晚昔心虚的撇过头,“那啥,大概是那天我想着去检查一下铜管是不是能用,所以就钻进去看了一下,大概就是那个时候掉在床底下了吧!”
“大小姐你没事钻床底下干什么?现在又没有几个需要窃听的对象!”
“防范于未必然嘛!”洛晚昔又咳了一声,赶紧转移了话题,“让我来听听,闵芸欣两兄妹到底说了些什么。”
声音传来的不是很清楚,隐隐约约的听到也都是在聊一些闵家的事情。
“我去,这两个人不会嘴上说着什么,手里再写着什么吧!”洛晚昔有些郁卒了。
“那是很有效的避免窃听的办法。”
洛晚昔有些悻悻:“他们未免也太小心了一点。”
“大小姐,你要知道一点。”李宋洋翻了个白眼,“这里是开门迎客,是大小姐的地方!他们如果不谨慎一点小心一点的话,那也真的说不过去了。”
洛晚昔郁卒的又把铜管的塞子塞好:“早知道是这样的话,我就不搬床了!这床又笨又重!”
李宋洋又是一个白眼:“我先前是跟大小姐说过的吧!可是大小姐非要说什么要从蛛丝马迹里找到机会?”
洛晚昔立刻干咳了几声。
她还不想搬这又笨又重的大床呢!关键的是,她忘记上次她把耳环给丢在床底下去了。这下好了,又被李宋洋给找出来了。
两个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又把床给还原了。
洛晚昔累得跟死狗一样的瘫在了床上,李宋洋倒还好,这会正坐在床边拿着一本书给洛晚昔扇风。
“宋洋,有件事我想问你。”
“什么事?大小姐你问就是了。”
洛晚昔翻了个身:“宋洋,你,想大叔起事吗?”
李宋洋的手顿了顿:“怎么,大小姐怎么突然这么问?”
洛晚昔打了个滚,把自己的头舒舒服服的枕在了李宋洋的大腿上——自从知道李宋洋跟玲儿姑娘退亲了和李宋洋其实是喜欢她的之后,她的行为也是越发的肆无忌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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