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韶做在床边,关切地问道:“大夫怎么说??”
三魁笑着道:“姐,当时流了点血,不过只是看着吓人并不严重。医生包扎止了血就没事了,刚给我打针时医生说明日可以出院了。”
“伤到哪里了?”
三魁掀开被子,指着腹部的地方道:“就在这里,不过刺得不深,没伤及要害。”
哪里是没伤及要害,再往下一些命就没了。
田韶沉着脸说道:“我不是给了你一把木仓护身吗?怎么没用?”
面对穷凶极恶的歹徒直接开枪,打死就打死了。就算后续有麻烦,至少命还在。
说起这事,三魁脸上闪现过怒色:“姐,我们这次是遭了算计。之前有一伙地痞想要收我们保护费,被庄厂长给弄进局子里了。他们恨上了我们,打听到我们出车时间就在半途设下埋伏。他们知道我手里有木仓且石虎枪法准,在石虎出去买东西故意挑衅他打了一架,然后被关在派出所。”
说到这里,他很懊恼:“也是我不够谨慎,没发现他们的计谋。表姐,对不起,卡车跟布料都没有了。”
这个时候哪还顾得上,田韶摇头说道:“人没事就好。至于货跟车,没了就没了。”
三魁啊了一声,他还以为田韶会说能将货跟车都要回来了。毕竟以谭家的地位,加上谭越的职位,这事并不难。
不仅这么想,三魁还直接问了。
田韶看着他,说道:“三魁,碰到事情要自己解决而不是着总想着别人帮你。你姐夫跟谭家,除非是生死攸关的事,不然我不会去麻烦他们。”
三魁不赞同这话,说道:“姐,姐夫跟你是一家人,怎么能用麻烦这事呢?”
田韶看他还抠起了字眼,笑着说道:“我跟你姐夫是夫妻,夫妻一体。不过公司不在我名下,而且我也不能他后腿。所以遇见事,我要自己解决。”
“那火跟车就不要了?”
田韶说道:“我会让小柔姐过来解决这事。她是港商,她出面要求当地尽快破桉,相关部门肯定会重视的。”
若是赵晓柔出面不行,那就再找几个港商,人多力量大,到时候政府肯定会重视并且给牡丹服装一个交代的。
只是想着内地最近两年的治安,田韶也有些发愁了。严打明年才开始,这段时间有事得自己扛了。要再遇见丧心病狂的,那就太危险了。
三魁说道:“表姐,车子跟货是在我的手上丢的,一定要找回来,不然我干一辈子,都还不起这笔欠债了。”
田韶好笑道:“你是不是傻?这是意外事件,再如何也怪不到你头上。真要怪也该怪庄亦鹏,那些地痞混混最难搞,宁愿舍点财也不能跟他们结仇。若是结仇,他们光脚不怕穿鞋的,我们开厂子的却不行。”
三魁一听也觉得有道理,不过他还是为庄亦鹏说话:“庄厂长当时也是气急了,毕竟以前在江省的时候从没出过这样的事。另外,他也是怕开了这个头,以后谁都能上门跟咱们要钱要东西了。”
田韶觉得庄亦鹏这件事处理得很糟糕,不过通过这件事他应该意识到自己处理得有问题了:“你要知道,老实本份的人都窝家里,只有那些胆大想发财的才会来这里。这也是我为何在厂规里特别写明,工厂里的女员工要出去必须结伴,且还要有男员工陪同。一旦出事,咱们赔偿暂且不说,她们这辈子也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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