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嘉云能看出那人并没有死,只是重度骨折受伤。
但这是符合规矩的,来这儿的人虽然签了生死状,说的是打死不论,但也不是每一场都必须死一个人。
在这个竞技场要不要杀了对方,最终还是取决于动手之人,又或者说取决于管理者的想法,毕竟能救回来,下次还能再利用。
签生死状,只是让人更能放心大胆,无所顾忌的打杀。
据权嘉云从蒋策那儿得来的记忆所知,来参加低阶竞技场的人,多半是走投无路缺钱之人,因为只要签了条款生死状,就可以提前领到一笔钱。
这样的人中只要不是天性凶残的,对于对手都会留一丝底线,真正凶残爱虐杀的是少数。
权嘉云还知道,如果这样主动参赛的人少了,竞技场还会用威逼胁迫的手段逼人来充数,
不过就算知道这些。
权嘉云也没有想把此地端了的想法。
权嘉云就这么抱胸站着观看了一会。
相比其他人为了押注输赢而带来的喧嚣,她很平淡。
普通人的打斗就算打得就算激烈,再血腥也观赏有限。
她无法从中获得什么快感。
不过,普通人的打斗也有其看点,并不好预估输赢,因为实力有限,所以,有时侯潜力能爆发到什么程度这个真不好说。
权嘉云只是看了几分钟,便离开了这个低阶竞技场。
离开的时侯,她瞥到唐皓月脸上的表情,轻描淡写的开口道:“觉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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