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枫不是所谓世家中的人,虽然有些理解上官君威的做法,但依旧不敢苟同。
因此在听完这些后,忍不住道:“爷爷,恕我直言,我觉得您这样的做法非常荒诞。如果当初在卿雪父母的事情发生以后,您就果断对您的另外两个儿子惩罚,也许今天就不会再次出现这样的惨剧了。我也知道人死不能复生,所以说您并不一定要如何惩罚您的另外两个儿子,但至少也给出jǐng告,这样不仅您的家族稳定,而且至少也算是对得起过世上官瑞谦叔叔和徐雪玉阿姨。还有卿雪的事,我想纵使您想不到她的大伯会逼婚,但我不相信您会不知道如果您离开了,她的生活肯定不好过,可是您却自私地离开,让她一个人受苦。”
上官君威听了陈枫的话,望向陈枫,脸上没有出现陈枫想象中的愤怒,而是一种茫然。而上官卿雪则同样吃惊,望向陈枫的眼神充满了担忧,虽然她同样对爷爷那么做很是无法理解,但在她心里却不敢对自己爷爷有任何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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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君威呆愣了许久,才发出一声叹息,道:“也许,我真的错了吧?”
陈枫就放佛愣头青般,接着道:“没错,您确实是做错了,而且还是大错特错,不过,您现在改正的话,其实还不晚。”
上官君威一怔,顺着陈枫的话,道:“不晚?怎么说?”
陈枫想了想,组织了下语言,道:“这一次固然对上官家造成了巨大的损失,甚至差点崩溃,但所谓不破不立,破而后立。我相信身为百年世家的上官家,绝对有许多宿敌,而这一次事故之后,这些宿敌绝对不介意对上官家落井下石。那对于这些宿敌的落井下石,以目前的上官家绝然是敌不过的,那便只能示敌以弱,让出一部分的利益,降低这些宿敌的jǐng惕和敌意,而后再默默发展,徐徐图谋,厚积薄发。”
上官君威听后,眼中闪过一丝异样,而后道:“按你这么说,那我们上官家,又该如何破而后立,如何厚积薄发呢?要知道现在瑞武已经死了,而瑞文虽然还在,但我绝然不可能会将权利交给他,所以说,现在我们上官家,可以说已经无人可用了。”
陈枫道:“怎么能说上官家无人可用,爷爷您现在身子还如此硬朗,主持大局肯定是没问题的,而除了爷爷不是还有卿雪吗?虽然卿雪年纪小,但是我相信凭借她的聪明才智,只要您专心教导,不出几年她肯定会是上官家的顶梁柱。还有除了卿雪以外,上官家难道就没有其他小辈了吗?”
上官君威一愣,作为一个有着三百年历史的家族,虽然现在已经是现代社会,但是那种骨子里的男尊女卑观念肯定还是有的,因此他从未想过让女人来掌握家族中的权利。
陈枫猜到上官君威的想法,于是道:“爷爷,现在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男女平等,何况就算在古代依然有不让须眉的巾帼,花木兰代父从军,杨门女将中佘太君百岁挂帅,还有千古第一女皇武则天,这些人有哪个比男人弱了,甚至更强,所以您不应该坚持着那一套过时的男尊女卑。”
上官卿雪在一边听得入神,此时眼眸中更是异彩连连,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居然能够把一向威严的爷爷说得无话可说。
果然,过了许久之后,上官君威忍不住大笑,道:“后生可畏啊,我想就算当初我最看重的瑞谦也比不上你啊,小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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