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该死的朱大能,没事说这些干什么呀!”
胡忧猛的从床上坐起来,一脸的烦躁。听完朱大能的那些话,胡忧在床上滚了大半夜都无法入睡。
心烦呀!
如果是从来没有人提过,那到也没什么。但是现在朱大能把事摆到了胡忧的面前,那胡忧就不能再装作完全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了。
胡忧不知道那些皇帝都是怎么订身后继承人的,他只知道他玩不转这些。天风大陆不一定只有男人才可以当皇帝,女人也是可以的。也就是说胡忧的六个子女都有机会,而丫丫的机会则又更大一些。朱大能显然不想让丫丫成为继承人。
朱大能是这么想的,那其他人又是怎么想的?
不死鸟军团一向是非常稳定的军团,那是因为它有胡忧在。胡忧就是不死鸟军团的灵魂,有他在就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不信你让朱大能,让候三,让哈里森甚至是红叶、西门玉凤试试,就算是他们想反胡忧,下面的士兵也不会跟着他们去的。
可是一但胡忧这个军魂不在了,那就很难说了。按目前的情况看,没有了胡忧,朱大能、候三这些元老手中的势力就必然增加。到时候会发生什么问题,胡忧真是想想都感觉心疼。到现在他发明白,那些开国皇帝,为什么在上位之后,无一倒外的都选择用各种的手段加害那些开国之臣。功高震主呀。功臣的功劳太大。在军中的声望太高,不杀他们后面的继承者位不稳呀!
“难道说,我有一天也要走到那一步吗?”胡忧在自己的脸上拍了几下,痛苦而无奈的又躺回去。他真不愿意再想这个问题了。
想睡又睡不着,不一会天就亮了。胡忧干脆走到院子里,把心里的不爽化做武力,尽全力的打了一趟拳,这才感觉好了不少。
“爹爹,干什么一大早的那么生气,谁惹着你了?”
丫丫欢欢喜喜的跑到胡忧的身边。乐呵呵的问胡忧。
胡忧瞪眼道:“你又看出了我在生气?”
丫丫噘噘嘴道:“那可不吗,健身可没有你那么拼命的。”
正聊着,王忆忧来了。客栈里还有空房间,但是他并没有住在这里。
“已经用你的名义联系了吕公权。吕公权说今天晚上请你吃饭。”
王忆忧在行过礼问了安之后,就直接把自己的来意给说了出来。
“你的动作到还挺快的。”胡忧喝了口丫丫泡来的茶,道:“第一次上门,得准备点东西吧。”
王忆忧恭敬道:“已经都准备好了,是一串玉石。不会太名贵,也不会太拿不出手。”
“嗯,这些不需要告诉我,你出办就行了。”
也许王忆忧也看出了胡忧心里有事,他没有多说太多,坐了一会就走了。丫丫另有事情做。也没有留在这里,这会小院子里只剩下胡忧一个人。
不由自主的,胡忧又想起了朱大能说的那些话,一阵阵的心烦又升起心头。一口把手里的茶全都灌下去,胡忧暗自在心里对自己说:这事先放放。
只能先放下,再那么想下去,胡忧怕自己会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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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公权在色百是仕族,从他往上数,五代之内全都是做官的,从他往下数。小辈基本也全都在官场,就他本人不是官场中人。
吕公权虽然不是官场中人,但是对色百的官场,他有很大的影响力。王忆忧选择第一个正式面见吕公权,可谓是非常的适合。
吕公权喜好远行。胡忧虽然已经来过色百很多次,也听说过这个人。却是从来都没有见过他,这一次算是有机会能见见了。
“老人家,原来是你。”胡忧一看到吕公权就不由吃了一惊。这个黑衣服白布鞋的人,不正是在风来镇见到的那个老者吗。
吕公权笑道:“原来你就是不死鸟,到还真是巧了。那天老朽的话,是不是太狂了一些?”
吕公权那天不单是给胡忧讲了风来镇的故事,还当着胡忧的面点评了当今的局势。言语之间,没有半点的收敛,全都是想到什么说什么,其中没少点到胡忧的名字。
胡忧也笑道:“吕老太客气,能听到你的真心话,晚辈不知道多高兴呢。”
王忆忧看胡忧和吕公权居然之前见过,也就不再给他们介绍,老实的站在一边。他虽然曾经是色百的皇帝,但是现在他不是了,以他的身份在这里是插不上话的。
做人最紧要的是明白人走茶凉的本意,很多人就是做不到这一点,明明都已经不在那个位子,偏还要指手划脚的让人讨厌。
王忆忧小小年纪就能做到这一点,而且是从那么高的位子下来的,真是非常的难得。说得好听的他是懂事,说得不好听的,那是心计深呀。
胡忧和吕公权不相识之时,都可以很好的聊在一块。这会相互知道对方的身份,那就更加的融洽了。
推杯换盏之间,他们畅快的聊着,话题不限,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不时发出哈哈大笑之声。
吕公权感慨道:“能和少帅聊天,那真是非常愉快的一件事。”那天在酒馆里,他就已经感觉到胡忧不简单,今天再深聊,吕公权更是佩服不已。他今年都已经六十多了,去过的地方遇过的事有多少,连他自己都记不清楚。
可是就以他的见识,都不时被胡忧的奇思妙想给镇住。猛一听到胡忧说的那些。第一反应就不瞎编。可是细琢磨,你又会发现胡忧说的那些事物,都不是凭空而来的。全都是有道理的。
“能和吕老聊天,也是晚辈之幸。今天我才真正知道什么叫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呀!”
在吕公权的面前,胡忧一直以晚辈自称,但是在聊天的时候,他又把自己放在和吕公权平等的地位上。这也是两人能聊得那么好的原因所在。
吕公权喝了口酒,道:“少帅今日过府,应该不只是聊聊天那么单简吧。老朽是个痛快人,不喜欢玩太多的花活,少帅大可以直明来意。”
胡忧拍手笑道:“吕老之话正合我意,那咱们就来聊聊别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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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忧和吕公权这会在聊什么。王忆忧一点都不知道,因为在胡忧开始说正事之前,就给他打了个眼色,他看懂了胡忧的意思,所以这人他正站在院中,而没有在席上。
那天胡忧问王忆忧,再一次回到这片土地有什么感想。王忆忧当然只说了一句话“如果,我是现在才坐上那个位子就好了。”
在王忆忧的心里,想说的可不单单是那些。他和他的父亲王富贵性格完全不一样,王富贵是那种很随和的性子。他不争名,对利的需要也不高,就算是天天卖豆腐,吃一辈子的豆腐,他也不会有太多的怨言。
王忆忧不一样,他不是那种可以过卖豆腐生活的人。他从小就知道什么是权力,有权力的人就算是遇上再大的灾祸,都一样的大鱼大肉,王忆忧要做那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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