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乌鸦还晦气的是什么?那就是乌鸦嘴!
杨坚一听章仇太翼的话,就出离了愤怒,当即命人把章仇太翼关进了小黑屋,只等自己回京后,破了那章仇太翼的乌鸦嘴诅咒后,再把其明正典刑。
没想到,杨坚这一去仁寿宫,就真的没回来。
杨坚病笃的时候,就想起了这章仇太翼,于是就嘱咐侍疾的杨广,让他把章仇太翼给放了,而且还要善待之。以后杨广有什么人生烦恼了,也可以向这章仇太翼请教!
后来,汉王杨谅造反,杨广有些心慌,就问那章仇太翼该咋办!
章仇太翼就对杨广说,“别怕,这位汉王殿下,没几天的蹦达了!”
果不其然,那宇文小麻杆儿出征不过十余天的功夫,就把杨谅给生擒活捉了。
也正是因为这些的缘故,章仇太翼虽然没啥正式的官职,可在杨广的面前地位却一点儿都不低!
此番,一听宇文述说要找章仇太翼来给自己算命,杨广顿时就来了精神,忙命人去传那章仇太翼觐见。
也不知是不是二人早就串联好了,这章仇太翼拿着几枚铜钱摇晃了半晌,又哼哼唧唧、左蹦右跳的忙了近一刻钟,方才收起铜钱,言道确实如许国公之言,雍州五行属火,而陛下五行属木。火燃木,所以这雍州实在非是陛下久居之地,还是及早迁都为妙!”
闻听此言,杨广心怀畅快,不待众位大臣们回过神来反对,便大手一挥,很是领袖气度地开口道,“爱卿此言甚合孤意!如此,嗯,就下个月,我们集体搬家,呃,是迁都!”
“呃,那个,陛下,下个月搬,是不是太急了点儿啊?毕竟,我们还没定好迁都到哪里呢!”一旁宇文述擦着额头的冷汗连忙开口道。
杨广闻言也是神情一滞,“是啊,搬到哪儿去好呢?按照俺的意思,最好是搬江都去!那儿可是俺的根据地来着!”
虽然如此做想着,可杨广也知道,一举搬到江都去不大现实。不说群臣反对与否,光这路程,就能把人累死了!
略一寻思,杨广把问题又踢给了那个神棍章仇太翼,“爱卿以为,我大隋迁都至何处为宜啊?”
掰着手指头数了半晌,章仇太翼很是神棍气质地沉声开口道,“洛阳!豫州五行属水,水润木,最是合宜!”
“慢着!陛下,此事不妥!”眼看这三人一唱一和的就把这国家大事当儿戏一般的定了下来,苏威老头终于出离了愤怒,连忙出班叩首道,“陛下,风水相术之说,子虚乌有、没凭没据,不可相信啊!”
“更何况,京城乃是国家社稷所系,岂可轻易迁移!”
苏威老头这一开口,后面那些个文武大臣也都纷纷随声附和,出班叩首道,“陛下,不能迁都啊!”
众人的话音还没落地,杨广的身旁跳出一武将,拦在了苏威老头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苏威老头道,“苏老头,我听说你家失火,把房子烧了,到现在还没盖好,可有此事?”
“嗯嗯!是有此事!”下意识地,苏威老头一面点头应着,一面抬头观瞧。…。
还没等苏威老头看清来者何人呢,那人已然再次开口道,“陛下,你看,这苏老头家都失火了,可见这雍州之地确实五行属火!而且火气还不小!连右仆射府都烧了,那下一把火,还指不定就烧到谁家去呢!所以啊,臣建议,咱们还是赶快搬家!不然谁知道哪天就又走水了啊!”
一面说着,那人还目光凶狠地在众朝臣的脸上转了一圈。
虽然没明着说,可意思很明显:哪个再敢跟本将军唱反调,本将军就命人烧他家房子去!
面对宇文小麻杆儿的赫赫凶威,众文武尽皆缩了缩脖子,做缩头乌龟状。
倒是那苏威老头,见状颇有几分不忿,心思急转,琢磨着该怎么收拾这小麻杆儿!
还没等苏威老头想好怎么对付宇文成龙呢,那厢宇文成龙已然再次转头看向苏威老头道,“既然你苏威老头认为风水相术之说子虚乌有,你家房子又正好也烧了,那不如这样,你把你家那块宅基地卖给本将军如何?本将军愿出两吊钱的高价!”
“你放心,本将军绝不占你便宜!本将军让人在西郊的乱葬岗上给你个划出一块儿更大的地盘来,足有你家现在两个那么大,足够你们全家老少全都住进去了!不知右仆射大人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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