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马超从前方报來的消息,文远率领着大军加快速度往河池赶去。
大军未到凉州军寨前,马超就已经出营迎接,见到文远,马超惭愧拜道:“末将攻打河池不克,损兵折将,还请大王治罪,”
文远抬手将马超扶起,劝慰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孟起不必自责,安心休养就好,待我來看看这河池城里有什么人敢挡我大晋军的兵锋……”马超傲慢,凉州军也不受文远挟制,遭受这样的挫折未必就是一件坏事,至少能让马超知道收敛一些,至于这河池城里的氐人,既然敢不知天高地厚的和自己作对,那就要让他们为自己的无知付出代价。
随着地位的日益尊崇,不知不觉间文远骨子里的那股自信已经达到旁人难以旁人难以奇迹的高度,言谈话语间,上位者的气势展现十足,即便是意向眼高于顶的马超,此刻也暗暗慑服。
马超道:“多谢大王开恩,只恨那王窦茂杀了我弟弟马铁,我与那匹夫之仇不共戴天,还望大王能让我留下戴罪立功,”
文远面容一敛,冷道:“居然还敢杀我将领,说说看,这王窦茂有何过人之处,竟敢如此大胆,”
“惭愧,”马超咬牙一叹,眼中泛起一抹恨意,显然为这次在河池城损兵折将耿耿于怀。
原來马超率前军一路杀入武都,沿途汉人县邑无不望风归顺,唯独氐人不仅不服号令,反倒对马超大军非常仇视,时不时的搞些夜间偷袭,甚至有实力稍强的部落甚至敢于正面拦截。
最难缠的是,这些氐人善用弓箭,箭头上还淬了当地一种毒草的汁液,毒性虽不至于立即致命,却能使人伤口肿胀溃烂,一路上净遇上这种事,搞得马超不胜其烦,行军速度大为拖慢。
马超大怒,一路连灭了七个小的敌人部落,斩杀氐人数千,俘获氐人妇孺老幼上万,一路上这才清净了起來。
此后几日,马超再不见有氐人骚扰偷袭,心中得意,还道氐人被他杀怕了彻底逃进了深山,因此渐渐生出骄矜之心。
这一日來马超亲自领兵到河池城下,虽然有些看不起氐人,不过这一次马超倒不敢怠慢,因为听向导官说这河池城内的氐人部落族是武都氐人中最强的一支,族中有丁口两万余人,青壮族人五千,而首领王窦茂也是有勇有谋,狡诈彪悍。
王窦茂的实力确实够强,又据守着河池城,这让马超也不想轻启战端,当下就在城下喊话喝令王窦茂开城投降,心想着如果能招降王窦茂,兵不血刃收复河池当然最好,如对方不肯投降,再与之交战那也不迟。
谁料王窦茂拒不投降,还一阵破口大骂,大言不惭说要把马超留在这河池城下,马超是什么火爆性子,被王窦茂这么一撩拨当即火冒三丈,以不顾城池坚固当即就下令攻城。
要知道攻城这种事可不是闹着玩的,马超虽带着战兵辅兵一万多人马,可凉州兵不善攻城在整个晋军之中都是出了名的,而人家王窦茂又不是泥捏的,情报上说王窦茂手下至少有精壮族人五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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