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蒙深知这次行动对主公的重要性。他既想尽快挖通地道。又生恐闹出太大的动静。如果正常來说。两百多步的地道顶多只需要半天时间就能挖通。可是为了稳妥起见。这支尖刀部队硬是被吕蒙捺着在地道里潜伏了一天一夜。而在这一天一夜纠结的挖掘进度当中。年纪轻轻的吕蒙承受的压力无疑最重。
“吕子明。都已经二百六十步了。究竟还要多久。”魏延是最不服气吕蒙的。这一次吕蒙献计总让魏延觉着被抢了风头。
他的意见最多。要不是乌兰古和越兮两个悍将受文远号令绝对服从吕蒙的命令。吕蒙还真未必能压服这五百精兵。
“换俺來。”乌兰古压低着声音。从前面一个面色苍白的玄缨卫手中接过锄头。地道里空气稀薄。动作稍稍剧烈一些。就会缺氧而喘不过气來。他性子耿直。用行动队吕蒙表示了支持。
吕蒙默算了一下距离时辰。凝重点头道:“乌将军。差不多了。向前再挖十步。然后全力向上挖通。”
众人精神一振。越兮也抢过一柄锄头。他和乌兰古都是天生神力。一把锄头使的上下翻飞。就见泥土四溅。二人就像两台小型挖土机一般向前推动。不过盏茶功夫。地道的尽头就被挖开了一道五尺长宽的缺口。
“太卑鄙了。太狡猾了。”乌兰古欣喜低叫。他的汉语依然停留在水准以下的程度。不过这句话却能恰如其分的反映出他的心情。
吕蒙抢先一步挤过乌兰古。从地道口小心的探出头。
四下一片安静。北面不到百步便是易京高高的城头。远处隐隐传來激烈的喊杀声。城上守军为东边的战事忧心。显然沒有注意到城内的异动。沒有想到一头凶兽已经在他们的背后张开了血盆大口。
“成了。”吕蒙如释重负的长出了一口气。他轻轻的跳上地面。有依次拉出魏延、越兮、陈武、乌兰古……不过盏茶功夫。已经爬上來上百彪悍玄缨。
“什么人。。”直到此时。守在南门城楼上的公孙瓒兵士才发现了这边的异动。
“敌袭。敌袭……”惊恐的呼叫声划破了天空。紧跟着由远而近传來一阵乱哄哄的脚步声……
不过此时发现已经晚了。吕蒙瞳孔一缩。回顾众将喝道:“尔等听我号令。依计划而行。”
“遵命。”众将齐声应命。各引部卒如天女散花一般电射而出。
“杀。”病黄脸。赤瞳孔生有异象的陈武大吼一声。挥舞长刀冲入围堵过來的守军阵中。大刀开阖。转眼间已杀散迎面而來的百余守卒。
魏延也不甘示弱。一个守兵军侯欺他年幼。抖动着一杆大枪骤马直刺魏延前胸。魏延冷冷一笑。让过长枪。整个人灵猴一般翻上马背。长刀一横。一颗大好头颅噌的飞出。
吕蒙居中指挥。不停传出号令:“四下放火。通知城外主公。”
“魏延。率五十军士夺下前方路口。”
“陈武。领而是军士清理掉左侧楼上的弓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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