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君今天本来是想来个1万2的大章,直接写到绪方如前2天标题所示的“单人闯营”的剧情。
然而今天下午却突然出现了一个噩耗……作者君一个非常要好、亲如兄弟的朋友失恋了,他突然和谈了好几年、本应都谈婚论嫁的女友分手了……
为了安慰我这朋友,我和他聊了一下午的天,导致直到傍晚时分才有时间码字。所以今天没法写完一酣畅淋漓的“绪方闯营”的大章了……(注:从前天开始,就看到有书友在猜测绪方单人闯营的目的是什么,但截至目前似乎没有一人猜对)
因为上述的不可抗力的原因,这一章只写了5400字,没达到原计划的一半,写不到绪方开始闯营的情节,所以作者君特意将本章的标题留空,好将真正的《单人双刀双枪,独闯3000大军军营(下)》留到明天。
希望大家能体谅下作者君吧……(豹头痛哭)小说固然重要,但还是朋友更重要,我那朋友的情绪现在仍旧很差……我现在仍在思考着该怎么安慰他……
有没有读者有这方面的经验啊?给作者君支个招吧……我该和我那朋友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才能很好地安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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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伏在地的最上,偷偷朝生天目投去带着几分焦急之色的目光。
他迫切地想要快点告诉自己的舅舅——自己圆满完成了任务的大好消息,并希望能快点听到舅舅对他的夸奖。
最上一直把近乎是将他视若己出的生天目当成自己的半个父亲来看待。
生天目平日对待他一向很严厉,对最上摆出严厉面容的次数,要远远多过夸赞最上的次数。
对生天目极其尊敬的最上,平日里最开心的事情之一,就是得到生天目的夸赞。
好在——生天目并没有让最上等太久。
在松平定信说出带着几分客套性质在内的对最上的夸赞,生天目连说几句谦虚的场面话后,轻了轻嗓子,冲最上正色问道:
“最上,那个村子怎么样了?”
见生天目终于询问自己的任务完成得怎么样了,脸上涌现喜意的最上,连忙做了几个深呼吸,努力摆出一副严肃的面容。
最上也不是傻子,知道现在有松平定信这个大人物在场,得尽可能避免摆出嬉皮笑脸的模样。
“不辱使命。”不仅仅是面容,最上特意让自己的回答也尽可能像个“认真的武士”,“我方仅付出9人死亡,21人受伤的伤亡,便攻下了那村子!此战共取首级39颗,还请大人您过目!”
生天目颔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干得漂亮。”
终于等来了舅舅对自己的夸赞,最上一边强忍喜意,一边说着类似于“不敢当”之类的谦虚话语。
生天目冲最上摆了摆手:“你先下去休息吧。至于你带回来的那些首级就先放好,我之后再进行首实检。”
首实检:古代日本中,武士们检点敌酋首级的一种古老仪式。
古代日本和古代中国一样,在战场上获取战功的重要行为就是获取敌人的首级,按照首级主人的身份、知名度来评价战功的大小。
因此这就需要对首级进行辨认,判断是有名武将还是一般士卒,还是女人、小孩的首级,这一过程便被称为“首实检”或是“首级实检”。
“老乡,我苦甚,借你脑袋来领个军功”——这种事情在古代日本也是屡见不鲜。
许多人不仅拿平民男性的脑袋来滥竽充数,甚至还拿女人、小孩、老人的脑袋来冒领军功。
关于该怎么拿女人、小孩、老人的首级来冒领军功,士兵们还研究出独有的心得——将脸尽可能砍得烂一些,让人分不清是女人还是小孩、老人。
正因有太多的人拿平民老百姓的脑袋来充数,所以“首实检”现在算是战场上必不可少的仪式之一。
若是首级中混有着女人、小孩、老人的首级在内的话,说不定会挨舅舅的骂,因此在还未离开塔克塔村时,最上自个就进行了一遍“首实检”,只带走了一眼就能看出是年轻男人的首级,所以难以分辨出性别、年纪的首级,最上都没有带回来。
“是!”最上一边行礼,一边高声应和,随后缓缓自营帐中退出。
自最上离开后,刚刚一直没有说话的松平定信此时轻声道:
“最上君的这一战,应该算是本次战役的初战了吧?虽然对象不是红月要塞的人。”
“那个村落和红月要塞关系甚笃。”生天目此时接话道,“消灭那个村落,等于是减少红月要塞的潜在盟友数量,起到变相的针对红月要塞及其他和红月要塞关系好的村落的震慑作用,此战算是一本万利了。”
“……希望之后与红月要塞正式短兵相接后,也能像今日讨平那村落一样顺利啊。”松平定信笑了笑。
……
……
早在之前于蝶岛时,绪方就与间宫一同尝试过“伪装士兵”的把戏。
为了方便将现在分散在村子各处的士兵们集中在一起,绪方决定重演一遍这老把戏。
套上了刀疤武士的铠甲,将大释天、大自在以及穿上铠甲后就没法再装怀里的梅染、霞凪藏起,换上刀疤武士的那套看上去普普通通的佩刀,往脸上、铠甲上涂抹血污,化身成一名声称看到阿伊努人援军的“血污士兵”。
之后发生在绪方眼前的一幕幕,完美符合绪方的预期。
收到绪方的假情报的伊泽,不疑有他地连忙召集现在四散在村内的士兵们。
在伊泽召集完士兵后,见没有再演戏的必要的绪方,撕去了伪装,从“血污武士”重新变回“绪方逸势”。
绪方的第一个目标,自然而然是一副指挥官的模样、同时又距离他最近的伊泽。
因为还有些问题要问身为指挥官的伊泽,所以绪方并没有直击伊泽的要害,而是瞄准了不会致命、但能令伊泽的战斗力直接直接报废的后膝。
俯身、踏进、直刺,绪方用胁差自伊泽的右后膝刺入,直接刺穿了伊泽的整条右腿。随后,绪方直接将这柄胁差留在伊泽的腿上,转而抽出腰间的打刀。
碰!
绪方让打刀的柄底与仍惨叫着的伊泽的侧腹来了个亲密的接触,虽说伊泽有穿着铠甲,但面对绪方现在这极高的力量值,伊泽的铠甲并没有起到多么高效的保护。
伊泽感觉像是有头山猪撞上了他的侧腹,腹腔内的内脏仿佛都绞在了一起,伊泽横向飞出数步后,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让伊泽彻底失去战斗力后,绪方把刀锋一转,将锋利的刀刃对准现在仍一脸懵逼、没有反应过来都发生何事了的士兵们。
绪方先是挥舞刀刃,自下而上扫过离他最近的“士兵1”的脸,然后稍稍举起刀尖刺向其身后的另一个家伙,收回刀时同时扫到了“士兵3”的身体——他接连使出登楼、鸟刺、龙尾3招剑技,一口气斩毙了3名敌人。
绪方现在所用的,并不是他的大释天,而是刚刚从刀疤武士的身上拿来的质量很普通的打刀。
虽说在与身着甲胄的敌人作战时,最理想的应对手法是攻击对方没有被甲胄护卫到的地方,但这些地方相当难砍到。
刚刚在用龙尾斩杀“士兵3”时,因为找不到合适的攻击“士兵3”的脸部和喉咙的角度,所以绪方仅能斩向他的胸膛,直接靠蛮力斩破“士兵3”的胸甲。
虽说成功斩杀了“士兵3”,但绪方手中的这柄质量普通的打刀也因与铠甲硬碰硬而卷刃了。
后知后觉、终于意识到究竟都发生何事了的士兵们终于开始骚乱起来。
部分人开始尖叫。
部分人脸色阴沉,抽出武器迎击绪方。
他们是被留下来打扫战场的士兵,所以自然没有携带什么弓箭、火枪等强力武器,他们手头仅有的武器,只有长枪与刀。
他们足有近30号人,若是组成密集枪阵的话,那即使是绪方也会感到棘手。
但可惜的是——他们现在距离绪方实在太近了。
他们根本没有足够的时间与距离来慢慢组成枪阵。
绪方脚步一错,使用垫步闪身到不会腹背受敌的地方,瞄准“士兵4”的喉咙,又是一记鸟刺,刺碎了这名士兵的喉咙。
刺穿人的喉咙的手感,与刺穿普通的血肉的手感截然不同。
在刺穿人的喉咙的这特异手感传到绪方的手掌上后,绪方果断弃了手中的已经卷刃、及近报废的刀,抬起左手连刀带鞘地夺走身前这名喉咙已被他刺穿的士兵的打刀。
夺刀之后,绪方以右脚为轴,原地旋转半圈,在旋转的同时,将右手搭在新夺来的打刀刀柄上,接着离心力抽刀斩向他右侧的“士兵5”。
无我二刀流·雷切!
借离心力之威,绪方的这记雷切又重又狠,深深砍入“士兵5”的肚腹。
从刚才开始,提示获得经验值的系统音就响个没完。
但就于此时此刻,绪方的脑海中却多出了一道已经许久没有听过的语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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