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罗小妹恢复平静,安静休息,农伯年来到客厅,发现家长们也在聊这个话题。
“阿年,青青怎么说?”梅姨问儿子,拧着眉头,十分不解道,“以她那些朋友的能力,至于为这么一个人犯头晕?”
一个专找有钱人攀附的女人,以儿媳妇的人力物力,应该不难整治。
“她是不是不懂怎么做?”唉,到底是年轻啊!梅姨无奈起身,“行,我去跟她说说……”
“哎哎哎,”农伯年哭笑不得的拦住她,“不劳您老人家费神了,她知道该怎么做。只队友不给力,老把自个儿送上门给对方当枪使,这才是她最气的。”
虽然小青不肯承认,实际上,她就是对封婷的所作所为感到生气。封家是她对付赵司敏的绊脚石,挪不开,移不走,偏偏还是封婷主动摆在中间的。
“她几乎要怀疑封婷故意恶心自己……”
“没有,没有,不可能。”罗宇生摆摆手,“小婷不是那种人,她想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而已,误伤友军,误伤友军。”
“哟,爸,您还知道有‘误伤友军’这种说法?”农伯年笑了,老丈人这是与时俱进哪。
“唉,老了也要与时俱进嘛,不然以后出门找不到车坐。”
村里还有老人不会用手机支付,跟不上时代发展是绝对不行的。
“以为只有你们年轻人才懂上网?”农爸笑哈哈的接话,“你丈母娘和你老妈(叶乔)还打算在山里跳广场舞直播来着。”
“不是不是,开玩笑的。”谷宁笑着解释。
“哈哈哈……”
这下子,真的是全场笑歪了嘴。
笑声传到主屋那边,打开窗户的罗小妹在房里默默的撇撇嘴。
这让她想起上辈子,生完孩子回到婆家,所有人围着孩子开心地笑,扔她一人在卧室里的那种强烈的孤独感。
当然,这次和前世不同。
让她猜猜,大家正在为她的小气感到好笑吧?哎,的确挺好笑的。若自己不是当事人,八成也得笑。
罗青羽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一小方星空,心情平静但又乱七八糟的想着。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笑归笑,正事还是要解决的,在客厅——
“爸,小青担心封伯伯将来有求于您……”农伯年把妹子气愤的原因说了一遍,“她希望您到时拒绝封伯伯。”
“你让她放心,我懂。”罗爸皱眉道。
他记得姓赵的姑娘,当年把闺女气得不轻,难得出手对付一个人。可对付姓赵的不难,难的是封家闺女送上门帮对方搭起求生通道,这的确让人头疼。
小孩子的事,做家长的本不该插手干预,除非对方家长掺和进来。
“她封伯伯的人脉比我多,不一定求到我这边来。”离开枯木岭之前,罗爸叮嘱女婿,“如果真求到我这边,我知道怎么做。你让她安心歇息,别想太多。”
“好,我知道了,”农伯年送养父和老丈人夫妇出门,“爸,妈,你们明天什么时候走?”
“明早六点,”孙儿们四五点就醒了,然后全家得跟着起来,和闺女当年一模一样,“不用你们送,让青青安生歇息。”
老丈人夫妇离开了,亲爹妈还在等着。见儿子返回,梅姨首先嗔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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