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看到了吧!”阿蔓再次大吼,“我没有说错,夜温言她就是个妖怪,她根本不是凡人,根本不是原先的夜四小姐。你们都被这对妖怪夫妻给骗了,什么神医,她是鬼医!什么帝尊,他分明就是个心思歹毒的杀人凶手!北齐人,你们真可怜,被这人骗子骗了数百年,还要每日对着炎华宫的方向三跪九叩,还以为你们拜的是神明。你们就是一群傻子!”
炎华殿关门了,砰地一声,震得所有人的心都跟着打了个颤。
谁也没看到门是怎么关上的,没有宫人去关门,就算有宫人在关,也不可能关得那么快。
阿蔓说:“是夜温言动的手,她用灵力术法把门关了起来,她要杀了你们所有人。今天谁都逃不出去了,你们都要死在这里,都要跟着我们苏原人一起陪葬!哈哈哈哈,值了,能有临安内城所有官宦为我们陪葬,这一趟来得值了!”
有狂风刮起来,风声呼啸,很快就在炎华殿内形成了一个漩涡。
师离渊站起身走到了夜温言身边,什么都不说,只轻轻将他心爱的姑娘揽住。
夜温言也不解释,不管是阿蔓报复性的胡说八道,还是北齐人一声声的质疑,她就像没听见一样。她只盯着阿蔓,缓缓伸出另一只手。又有花朵碎开,金光闪过,阿蔓腕上的金表眨眼就回到夜温言手里。她问阿蔓:“告诉我,你是在什么地方见到过这样的东西?”
阿蔓一愣,“你竟不反驳我的话?你竟只问这块手表?夜温言,你果然有秘密。”
夜温言点头,“是啊,我是有秘密,你说得也没错,我的确不是从前的夜四小姐。我就是个外来的灵魂,住进了夜四小姐的身体里。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呢?我未来的夫君知道,我现在的母亲和亲人也都知道,他们都不排斥我,都好好地接受了我,所以我为何反驳?
阿蔓,别扯那些没有用的,我只问你,到底是在什么地方见到过这样的东西?”
阿蔓完全不回答她的话,被掐着脖子拎在半空中的人已经报了必死的决心,她怎么可能称了夜温言的心。她只是不明白:“你的家人接受了你,那对其它人呢?这些朝臣,这些官眷,你以为所有人都能接受你这个怪物?夜温言,你怎么敢当着他们的面把秘密说出来?”
“不是我说的,是你说的。”夜温言的声音十分平静,即使下方宾客已经沸腾了,已经开始向她发出质问和言语的讨伐,她也都跟没听见一样。她对阿蔓说,“挑拨离间的把戏我都看了两辈子,你以为还能入了得我的眼?至于下方宾客,无所谓谁听了什么,反正听过就会忘,我有什么可怕的。要是连这点本事都没有,我今日也不配站在这里。”
“什么意思?”阿蔓有些慌,“夜温言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要对他们做什么?”
夜温言笑笑,“也没什么,一个小小的修正术而已,很轻松的事情。难不成我还真让北齐子民去给苏原人陪葬?开什么玩笑!”</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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