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医学生?让她出来说说看。”车医生率直地说。
医学圈向来是个讲资历同时最不讲资历的怪圈子,救人关键时刻是谁行谁上。
“你上来。”
被曹栋老师这一眸望,谢婉莹压力有点儿大。原因是,曹育东老师在。
这下子是驴是马她需要自己出来遛会儿了,在曹育东老师面前显现自己的“撞大运”,头顶泰山压顶了。
顾不上其它,只要自己的意见对老师有用可以救人,谢婉莹快步走上去接过曹栋老师的对讲器。
她英姿飒飒果敢站出来的作风,叫现场的平怀人开始侧目相视。
拿住对讲器,谢婉莹回答老师:“可以做完消融再做刺激试验,会更安全些。”
一刻间内外的寂静声,代表所有人要么听不懂她说的什么,不然均被她的话惊掉魂。
“你知道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吗,年轻医生?”车医生仔仔细细地在手术间内质问她。
老师允许你说话不意味可以乱说话。刚说的手术原理记住了没有?不刺激,不找到病灶?你瞎蒙烧啊?
一般老师这样问了,学生要抖舌头的。
谢同学坦白地说:“我建议这样做是基于考虑到刺激会引发风险,怕抢救措施做不来。”
车医生问:“你给我说说你上次撞大运怎么做到的?”
怕抢救做不来,依样画你葫芦呗,放心,前辈依样画葫芦本事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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