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谢婉莹起身,双眸圆眯,秀眉蹙紧。
被她打开手的陌生男人一脸写满了震惊,落到她脸上的眼球爆突着:没法相信,刚是这女孩打开他的手吗?打他的手那一下像要打断了他的骨头似的。
痛死他了,不然他怎么会缩回手。
“你敢打我!”男人回神了,生着气,脖子粗的,粗声粗气指住谢婉莹骂道。
她哪里是打人,不过是对方想拉聂老师时力气太大,她不得不以暴制暴罢了。谢婉莹眯下眼。
这来的男人声音文贵奶奶听出来了,对孙子说:“是隔壁村你大辉叔吧。”
没想到,这个不速之客可能是文贵家的亲戚。奇怪了,这个亲戚一来拉医生的手做什么?不知道医生在救人吗?
“我儿子病了,他们说你们这里有儿科医生。”大辉说,望着拿输液袋的聂加敏,“你是儿科医生对不对?”
对方说话的本地音比较重,比较难听懂。聂加敏听着问学生怎么回事。
一面给老师解说,一面谢婉莹帮老师问话患儿家属:“你儿子是什么个情况你得说清楚。他今年几岁?摔到哪里了,是头吗?”
小孩子最怕摔到头了,因为小孩头颅囟门未闭。
“我儿子两岁,手脚全是血。”大辉说。
摔到手摔到脚的话,只是血,能动吗?不能动才需要怀疑骨折和脱臼。
“能动。”患儿家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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