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莹的脸“通”地红了:被师兄瞧出她心头的焦急了。
从医生办公室里走出来的高钊诚,和师弟曹勇打了声招呼一块去看要会诊的病人,走前不忘叮嘱下小师妹:“你掂量着点,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别累坏自己了。”
高钊诚也感觉到她在带学生这事上过于用心了,怕她给累坏了。
带教只是她作为实习的一项任务,主要目的是让她熟悉带教流程,不会有考核要求她把学生带出成绩。事实上,也没有任何规定要求临床老师把学生们全带出成绩。临床带教任务只要求学生可以出科及格。连学生达成什么出科目标,是临床带教自己制定的。
学生学成什么样,本就不是老师可以控制得了的。
为此谢婉莹冲担忧的师兄们摆摆手表示:不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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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到了随孙老师值夜班的时候了。
周末医生休息,到了周一视病人术后恢复情况安排大量病人出院空出床位,周二继续出院病人及收治病人,到了周二晚上科室病床基本满员了不说,而且收进来了不少重病患者。
白天上班的时候在手术室,傍晚从手术室下来,谢婉莹听见了走廊里嘀嘀嘀好几部监护仪的鸣响,仿佛从走廊头部响到尾部。
孙玉波比她早下来病房,拿着笔敲着一份病历,心头在哀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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