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苗正清说自己一个人送余艾喜去医院可以了,先送了宁云夕回家。毕竟宁云夕家里有孩子,需要母亲回去照顾的。
宁云夕想着这是给这两个人制造单独相处的机会,急忙答应下来。
由此可见,车上三人是各怀鬼胎。
到了大院门口,宁云夕一个人下了车。
继续开车送病人上医院的苗正清问:“你刚才和她说的是什么事?”
“我发现你很关心宁老师,苗先生。”余艾喜笑道,明眼人都看出来是怎么回事。
苗正清转头,冲她挤下眼睛:“我这都送你上医院了,不叫关心你?”
“你这人说话不知道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的,我哪敢相信你的话。”余艾喜拿着帕子捂着自己鼻子又打了打喷嚏说。
苗正清先停了车,拿了自己放在车里的军大衣给她:“不用想的太多。我说的话都是真的。”
迟疑了半会儿,余艾喜才伸出手去接他的衣服。
“穿上吧。再着凉,真病重了,心疼的人肯定不止你自己一个人。”苗正清说着。
他说这话的表情挺严肃的,没有一丝开玩笑的口气。余艾喜想。
把他的大衣给裹在自己身上,暖和。余艾喜朝自己双手呼呼气。
“没手套?”苗正清突然惊觉她竟然没有戴手套。
“我不习惯——”
“哎,你这人。怎么生活习惯像个小孩子似的。还说当老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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