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晨浩将媳妇画的蜂房工程图拿回单位的时候,刚好窦骁来到了这里探望未来姐夫。
几个人连同窦骁看着宁云夕画的蜂房草稿,啧啧惊叹。
“原来蜂房是这么准确的六角柱体,契合起来分毫不差,稳固到难以想象。”窦骁说。
其他人好奇地问他:“你不知道吗?”
窦骁摇摇头:“没读过这个,是不知道。我所学专业不是这方面。所以可以想象宁老师的知识多么渊博。她写这个是——”
“她说给全国小朋友看的。后来据我打听,她带家里孩子们去了一趟少年报后,少年报向她约稿,估计这是她想给少年报写的稿子。”孟晨浩说道。
一帮现场的人想都不用想:“这个稿子肯定会被录取的。光是这个有趣的蜂房图形,宁老师画的多好。”
“她画数学图形的功底很深,感觉像搞研究的。”处于研究行业的窦骁一眼洞察分毫说。
孟晨浩和苗正清登时想起了当年宁云夕给厂里车间讲课画的电路图板,让他们技术科看的都很惊奇。
画图对科研工作者来说不是一件很简单的事,这里需要非常具像化的想象能力,具体来说就是从小学开始打造起来的几何图形能力。只会解题还不行,关键是要会画题。比解题高一层要求的画图,相当于是对空间想象能力的一种高要求把控。
没有想象力,没有扎实的基本功都是不行的。
窦骁说:“有的人,做研究做到最后,败在了图形这一步。会画图形的人实际上占了很大的优势,等同于是把难以理解的东西画成简单易懂的给其他人看。因此,在做学术报告的时候,大多数评选人肯定更倾向于研究人员做图形报告,因为非常直观明了。但是,真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出好的图形报告出来。要求挺高的。”
在场的人悉心听着科研工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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