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自己现在都开始变坏了吗?想到这里,万有才有些迷惘了。
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周若琪,万有才想了想,还是觉得要给李玉堂打个电话汇报一下,否则要是真的出了事算谁的?
“喂,是我,姑父,有件事我想说一下,你现在方便吗?”万有才小声在走廊的尽头打通了李玉堂的电话,问道。
“嗯,你说吧,方便”。李玉堂正在看文件,说道。
“小周病了,高烧四十多度,正在医院抢救呢,现在算是稳定下来了,您还过来看看吗?”万有才嘴欠的问道。
李玉堂明显的一愣,然后等了好一会才说道:“这事你自己全权处理吧,以后有什么事也不要问我了,我都交给你你处理了,你还有必要再请示我吗?”
万有才这下算是明白了,李玉堂这是趁机脱手了,不再管这件事,万有才虽然不是接盘侠,但是这也确实是个麻烦事,自己好歹也要把她打发了再说吧。万有才本想晚上离开医院,但是医生却说病人的烧还没完全退,必须留家属陪床。
万有才也不可能再找其他人来陪床,然后再解释一番,不够麻烦的呢,想来想去,在哪里不是睡觉,在这里睡一晚得了,于是万有才出门买了点饭,一直在病房里陪着周若琪。
凌晨一点多,万有才起来上厕所,出来后,看到旁边病床上的周若琪一动不动,坐下来后,甚至连呼吸都听不到,万有才心里有些发毛,于是大着胆子走了过去,借着走廊里的灯光,看到她双眼紧闭着,万有才伸出一个手指头到她的鼻息处,发现有呼吸,这才放了心。
本想回去睡觉呢,又想起来不知道她的烧退了没有,于是伸手摸向她的额头,感受了一下,发现基本不烧了,万有才这下彻底放下了心,只要是不再继续发烧,那就基本没问题了。
“以后上完厕所能不能洗一下手?”万有才正想回到旁边的病床睡觉呢,被这一句话吓了个半死。
“哎呦,我的妈呀,这大半夜的,你能不能不这么吓人?”万有才捂着自己的胸口拍了好一阵才说道。
“你也知道害怕啊,大半夜的不睡觉,你瞎折腾什么呀?”周若琪伸手把床头灯摁亮了,看着惊魂未定的万有才,说道。
“我这不是想看看你是不是还烧吗?行了,不烧了,明天再输液一天,就差不多了”。万有才说道。
周若琪举起胳膊在自己的眉头上擦了一下,说道:“上完厕所连手都不洗,就摸我的脸?”
“那是额头,不是脸”。
“额头也是脸的一部分”。
“好好,躺好睡吧,对了,你怎么知道我没洗手,我洗了的”。万有才斜歪在旁边的病床上,说道。
“你胡说,从你一起来我就醒了,我一直都听着呢,厕所就在这屋里,你干了啥我还能不知道?”周若琪白了他一眼,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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