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宝琛面色顿时变得惊讶:“竟发生这样的事?仔细说说!”
冬凌便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然后说:“石大人,这分明就是有人存心诬陷呀!我们初到京城又未存与人结仇,实在搞不明白是哪里出了问题!”
“这都是你的片面之词,你那仆人动没动手打过人家,现在已经说不清楚了。这件事情可是有些棘手的!再说京兆衙门不是个好说话的地方!”石宝琛看着冬凌故作为难状。
晨霜打量了石宝琛半天,然后说:“石大人,你说说那人如此设局诬陷两个仆人,最后的目的倒底是什么?”
石宝琛眸光闪了闪:“这位兄弟这话问得倒是蹊跷,老夫哪里知道?那得问问你们家小姐自己了!”
冬凌看着石宝琛,意有所指的地说:“刚刚我也思索良久,我并无与人结仇,既使生意上与人有什么过节,那也不至于我一到京城就被人算计了!所以,石大人见多识广,帮忙想想对方的目的是什么?是要我折些钱财,还是逼我现身替我两个仆人求请,好利用我做些什么事?”
石宝琛一笑,这个乔冬凌确实聪明得很,这案子想翻案?那得他说了算!
“乔大夫倒是个明白人,那老夫可就凭着经验提醒你一句。你仆人这案子翻不了!人呀!总要为自己做过的事儿付出点儿代价!”石宝琛说完看着冬凌诡异得一笑,然后说,“今儿老夫当值,就不与你详说了,明日京兆衙门斜门茶楼见!”
“石大人,什么代价不妨直说!”冬凌现在是确定了这事儿就是石宝琛干的。
“那得你的诚意了!”石宝琛转身便进了吏部里边。
冬凌愣在那里许久,“我的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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