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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延寿年近四十岁,自后晋开运末便出任永兴军府下辖的乾州刺史,也是非常老的资历,但近十年没获得升迁的机会,直到显德二年的秦凤之战,以支援张建雄取秦州之功才挪窝,升为阶州刺史,正式进入朝庭视线。
当然这也是章钺的举荐,否则以这年头节帅们报功的习惯,一个没什么关系,在朝中也没人的军州刺史,战功被贪没转报给别人都是很正常的事。
之后再取河湟,以功建节,孙延寿当然知道这其中有章钺的关系,所以,某种意义上他也是章钺这个势力集团的人。说起来宣崇文的资历比宗景澄还浅薄,但他文武双全,为人知进退,威望比较高,隐隐已成河湟四镇之首,章钺麾下首席大将。
章钺离开泾州,将最精锐的兵力,最隐秘重要的东西移交到兰州,所以宣崇文一回复,孙延寿便与宗景澄快马赶去兰州。
兰州的北部和东南地势高,中间的黄河两岸是一块盆地,州治金城便坐落在黄河南岸,近一年的治理,城池已经修复,城门焕然一新,换上了厚重的朱漆铜钉大门。
正是下午时分,在城郊迎接的是周德邻,他是泾州学馆明算、明法科学成士子,后在泾州、会州都历练过,现任兰州建威节度判官,当下陪同着孙延寿、宗景澄进城。
“兰州看起来恢复得不错啊!城郊有村落,蕃人都很少见,这城内店铺似乎也多了!”孙延寿有些感慨地说。
周德邻微笑道:“城郊乡里住的多半是镇兵家属,兰州的蕃羌部族可不比青海鄯州少,但现在一部分迁到皋兰县西北那一块,另有一些迁到东南清水河两岸河谷山地,免的他们到处游牧搞得乌烟障气。现在就好了,蕃羌蓄牧减少,州县派员教会他们耕作,另外把州治和几个县附近土地腾出来耕种,今年秋季收成就不错,马上就要播冬小麦了,可惜这个季节不定又要用兵,唉……”
“用兵也未必坏事,不会拖慢州县经营,只要打得好,犒赏抚衅士兵之外,还能有收入补贴节度府衙。”宗景澄为会州团练副使几年,实际也参与州中民政,现在又为鄯州刺史,对治理民生越来越熟练,当然知道外来钱粮收入对州县的重要。
“可军队一调动就需要粮草,府衙并没有节余,会州调给我们近十万石粮食安置人口,存粮怕也不多。”周德邻很是发愁,尽管还是八字没一撇的事,但作为节度判官,必须要未雨绸缪。
“嘿嘿……你急什么?咱们主公虽在东京,但岂会想不到这个问题。”宗景澄笑道。
周德邻苦笑,他可是知道朝庭在准备南征,永兴军府存粮都调走了,关西一斗粟米原为两百五十钱,现在涨到四百钱;小麦一斗也涨到六百钱,这都快翻倍了,实在想不出还能有什么大量储备粮食。蕃羌部族手中的牛羊能征缴点,但是不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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