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锦书冷笑,“明知道他是废物,你还要找他比试,你不是存心找人不痛快吗?你怎么喜欢比试,你怎么不自己和长枫哥哥比?”
九云山的弟子被噎了一下,“年锦书,你站在哪一边的?”
“我谁也不站,就是看你欺负人觉得可笑,如今他是落魄了,不能比剑,两年前你怎么不找他比啊,欺软怕硬的怂蛋!”
众人,“……”
雁回,“……”
这才是年锦书,哪怕得罪人,也是一个刺头的年锦书,是雁回熟悉的那个小人儿,不是被人欺负得一句话都不说的小可怜。
年锦书自己都没意识到这句话也把萧长枫给骂了。
“年锦书,雁回和你都反目了,你还护着他,你还追在萧少主后面跑,你也不知羞。”
“谁护着雁回谁是狗!”
雁回,“……”
你怎么不叫两声?
年锦书说,“我是护着他吗?就算今天随便来找一个人,我也是这么说,你们就不就是欺负不夜都没落了吗?一样的废了修为,你怎么不怂恿长枫哥哥和凉筝哥哥打,不就是欺负他没人护着吗?像你这种又蠢又毒的玩意,我和你在一个学堂里读书都觉得丢脸!”
年锦书骂人,本就是这种风格,众人两年前就是被这么骂的,有恃无恐,背后一大堆人等着给她善后。
雁回和不夜都比年君姚更像她的靠山。
后来,靠山倒了,年君姚又一直闭关,这两年她修为毫无长进,被冷嘲热讽的,她也没有辩驳,大家都快习惯她唯唯诺诺的样子,突然她又站起来了。
“你……”
“好了,住口!”萧长枫似乎也觉得丢脸,沉了脸,那弟子不敢再言语,只含恨瞪一眼年锦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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