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觉得小先生不追究白小姐是出于一个男人的胸怀,这样的小先生才具有他的人格魅力啊,向清姐你说呢?”
“你都说了,还让我说什么?”向清赌气。
“那既然如此,我就再说几句吧,向清姐对白小姐意见这么大,是因为先入为主吧?向清姐对白小姐有偏见,而这偏见很可能因为妒忌。”
向清不可置信看向常苏,谁说常苏是个简单的人了?她要把起先对常苏的高度评价收回,如果评价一个人头脑简单是高度评价的话。
“常苏,”向清整个身子都转过来,盯着驾驶座上的常苏,质问道,“你竟然说我在妒忌白荷?我哪样不活得比她精彩?她凭什么让我妒忌?我又为什么要妒忌她?”
“因为小先生啊!”常苏笑笑说道,“向清姐爱着小先生,虽然小先生感觉不出来……”
“够了,我真后悔刚才跟你聊天!”向清打断常苏,恼怒地打开车门径自下车。
谁说常苏活得简单了?他平常的纯真无害是所谓大智若愚吗?
走在夜风里,向清懊恼极了,心里有一股子委屈,想要冲出眼眶。
每一次,她都是睡一觉明天又元气满满了,现在她有一种睡过去,再也不管覃小津的冲动。
委屈,特别地委屈,不知道这些年呕心沥血的守护到底图什么。
透过车前挡风玻璃看着向清的背影,常苏神色严肃起来,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些,今晚的自己太反常了,不似他一贯寡言少语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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