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音出了药庐,捧着山粉糊去找了傅子宁。
“怎么了?”下着雪,傅子宁今儿未出去,在家里逗鸟。
前两日,漠苍送了他一只毛色油亮的鹦鹉,甚是好看,说是教得好,这鹦鹉便能说人话,他这厢正教鹦鹉说话呢!
“哥哥!”傅子音将山粉糊往桌案上一放,眼角瞬时微红起来,“你没听到外头的动静吗?”
傅子宁瞧了她一眼,便没再理会,继续逗弄着他的鹦鹉。
“哥哥?”傅子音近前,“没听到我说话吗?”
傅子宁拨弄着手中的瓜子,幽然叹了口气,“小丫头心思野了,管不住,便跑我这儿求法子,你当我不知道?”
“你既然知道,为何不搭理我?”傅子音上前,捻着兄长手中的瓜子,递到了鹦鹉面前。
傅子宁叹口气,“我帮你,就是跟爹娘作对,我不帮你,就是翻脸无情,枉费你尊我一声兄长,那你说我到底该怎么办?帮谁?”
“这……”傅子音愣了愣,委实不好处置。
傅子宁转身,走到桌案前,“哟,还给我打包了一份山粉糊!”
“哥……”傅子音垮着小脸,站在边上。
傅子宁笑盈盈的吃着山粉糊,“还是热乎的,嗯……是街东头你常去的那家吧?”
“是!”傅子音点点头,在旁坐下,修长纤细的手指,不断的绞着帕子,小脑袋垂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傅子宁倒是不客气,将一碗山粉糊吃得一干二净。临了,还不忘叮嘱她,“下次少放点团子,我不爱吃团子。”
“嗯!”傅子音点头,“所以,哥哥还是知道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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