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真的!”靳月点点头,忽的紧了紧面色,“那个……你要是没什么事就先回去吧!”
沈夜生一愣,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一袭白衣的傅九卿,就这么无声无息的站在院子里,似乎正往这边瞧,也不知在那里站了多久。
“我先走了!”沈夜生撒腿就跑。
靳月掸了掸袖子,刻意将腕上的东高原地起来,缓步朝着家门走去。
到了院门口,她便站住了,再不愿上前。
只见着傅九卿面无表情,眸光沉郁,饶是今儿阳光甚好,可落在他身上,反而越发寒凉,叫人心生惧意。
靳月只觉得浑身的汗毛都根根立起,就跟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亏心事似的,压根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过来!”傅九卿低声开口。
靳月默默的将手藏到身后,往前挪动了两步。
傅九卿眯起眸子,音色加重了些许,“过来!”
“过去就过去,那么凶作甚?”明明没干什么坏事,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一个病秧子罢了,难不成还真能吃了她?
靳月咚咚咚上前几步,终是站在了他面前,“有事?”
秋日里的风,不知从哪儿卷了几片黄叶,将鞋面上飞过,终是贴在墙根处。
她扬起头,略带倔强的望着阳光里的傅九卿。
逆光而站的男子,肤色冷白,长而浓密的睫毛就这么半掩着,愈显得那双瞳仁,幽暗深邃,不见半点光亮,好似能将人吞进去一般,浑身上下透着几分诡异的妖冶之色。
他微微弯下腰,鼻尖都险些碰到她的鼻尖,嗓音里透着瘆人的凉,“要我亲自替你摘下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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