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啊,劝你们善良!”
“不当好人没活路的知道伐!”
“要像小爷我学习,处处与人为善,从来不给人使绊子,从来不跟人急眼红脸……”
鲁琪:“……”这人的脸怕是落在娘胎,出生的时候没带出来!
草庐先生:“……”想打死你个龟孙儿!
草庐。
曾七没有踪影。
萧轶的人并没有找到曾七,当晚歇在曾七屋里的是一名道士。
萧轶站在草庐的废墟上冷笑,他命人买了一百头生猪赶入两个密道中,很快就听见了猪的惨叫声,如他所料,若没有主人带领,只要有东西闯入密道便是送死。
“密道用一次便毁掉,让后来人找不到密道真正的出口在何处。
鲁门的机关秘术着实了得。”谭长风叹道。
“王爷,咱们退而求其次吧。”没办法,找不到草庐先生,只能去找鲁门现任门主。
“只能如此!”萧轶面色冰寒,俊脸少有得没能掩饰住情绪。
曾氏兄弟,到底是谁的人?
是谁?
“回宿州府!”萧轶道。
“金银岛不容有失!”在这儿栽了跟头,金银岛那头若是再慢人一步……
“王爷,臣认为金银岛倒是不必太过执着,挣钱的法子多了去了,只要银钱够养兵就成了。
再者,便是金银岛落入旁人的手中,他们开采冶炼,咱们难道不能直接动手抢?”
回去的路上谭长风劝萧轶,萧轶现在的状态很不对,应该说,从尹桃跳海之后萧轶的状态就不对了,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不再如往常般沉稳。
这非常的不好。
夺嫡之争十分凶险,一个小小的差池都会导致满盘皆输。
萧轶凉薄冰寒的目光扫了过来,谭长风接下来的话便通通咽了下去,不敢再往外蹦跶字儿了。
谭长风闭嘴了,萧轶便闭上了眼睛假寐。
谭长风挑开了一点儿窗帘往马车外看去,心中却在琢磨着最近的局势。
虽然表面上所有的事情都是按照他们的预料在发展,可是他却有种无法掌控的无力感。
皇帝那头明显是在为萧钰谋划,立萧甚为太子就是在给萧钰挡灾,那个神秘的皇后独宠后宫,北狄公主进京,跟萧甚萧越都有示好,只是这两边儿在明面上都拒绝了。
至于说暗中……
还有西凉女王,也派人进京递上国书,表面上是向大梁求和,至于说她在打什么主意……
这潭水是越来越浑浊了。
看不清。
不知道这潭浑水下头到底隐藏了多少伺机而动吞人性命的鳄鱼。
原本清晰可见的未来,如今也变得扑朔迷离起来,谭长风心里莫名地有些慌乱。
“最近新出来了一股子贩卖私盐和私铁的势力,他们的势头已经猛过了江南的戚家(私盐)。
渭北的佟家(私铁)。
长风,你怎么看?”
萧轶没有睁开眼睛,而是说起了盐铁的事情。
走私盐铁,也是他暗中来钱的一条路子。
谭长风:“这股势力崛起的太猛了,并且是一帆风顺,臣怀疑……是宫里的某位。”
萧轶扯唇冷笑:“不管是谁,利用你的人摸准他们的银钱走向,跟本王抢食,就是本王的皇帝亲爹,本王也要从他身上啃下一块儿血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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