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那逆子的人给我绑了来!”卫国公下令道。
欧阳俊和欧阳晨神色十分的凝重地走到卫国公身边,欧阳俊担忧地道:“爹……西山五府最大的事儿就是粮食的问题,恒昌粮行等几个粮行白灾前疯狂敛粮,几座官仓被焚毁,还有军粮被半路劫掠的事情……这些随便沾染上一件就可能被夺爵灭门。”
欧阳晨:“是啊,三弟是个胆大妄为的,谭姨娘又是个做惯了生意,把钱财看得比什么都重的人。
他们该不会……”
“事情还没弄清楚,你们不许胡说!这种事儿就半点风声传出去我们国公府都会吃不了兜着走!”
“爹,我们知轻重,这不是在给您提个醒儿么。”
“是啊爹,咱们得赶紧想办法,否则……否则等皇上那头弄清楚了之后一道旨意下来,咱们国公府就万劫不复啊。”
卫国公拧眉不说话,但看他的态度,他已经把两个儿子的话给听进去了。
很快,阿财就被捆了带了来。
“说,那逆子在雪灾期间到底做了些什么混账事儿?”
阿财道:“三公子他**了几个有妇之夫被人发现了,他用银子把人打发了,三公子还包养了两个戏子三个青楼头牌……”
卫国公气得倒仰,他抓了茶杯砸到阿财身上:“本公爷问的不是这些狗屁倒灶的事儿!除了这些,他……他有没有做过什么作奸犯科,触犯律法的事儿?”
阿财磕头:“回国公爷的话,三公子他虽然顽劣,但并没有做过犯法的事儿啊。”
“爹,不给这奴才一点儿苦头吃吃,他怕是不会招认!”
卫国公点头,他吩咐:“来人,拖下去打,打到他愿意说为止!”因着涉及到西山五府的事情,管家已经十分有眼力劲儿地将院儿里的闲杂人等都遣走了,如今院儿里只剩下卫国公能够信得过的人。
刚开始的时候阿财还不断地喊冤枉,但二十个板子结结实实地打了下去,他的后背跟屁股一片血肉模糊,眼瞧着就要被打死了,阿财就扛不住了。
他哭道:“国公爷,奴才招,奴才什么都招……”
“将他带进来。”卫国公的心里是矛盾的,阿财不招他嫌弃阿财嘴硬,可是这会儿阿财要招了他又祈祷招不出来个啥内容。
“三公子他……他拿了些银钱跟着粮行收粮食……”说完,他就疼晕了过去。
“先堵了嘴捆起来扔柴房去关着!”卫国公气得翻白眼儿,差点儿就一口气上不来去下头见祖宗了。
“这个逆子!”卫国公砸了花瓶。
曾氏顾不得心疼,她颤声道:“国公爷,这可是抄家灭门的大罪啊!国公爷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卫国公发狠道:“阿俊,你亲自去请族长和族老们来家一趟,跟他们说那个逆子不孝,无礼嫡母,在地方上欺男霸女,频频惹众怒。
为了避免这个孽障给欧阳家招祸,今儿就开祠堂将他们母子从族谱上划去。
从今以后,他们母子便不是我们欧阳家的人!”
“是,爹!”欧阳俊的眼底闪过一丝喜色,欧阳晨忙问:“爹,将他们两个逐出宗族逐出欧阳家,可谭姨娘手中握着的那些个生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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