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盛钦抬手看了眼表,已经快九点了。
他是个极其自律的人,自从接管公司之后,没有迟到早退过,更没有传出过任何花边新闻损害公司的形象。
据说五年前,梁夏走后,顾盛钦重新回到公司,可是却无法得到股东们的认可。于是在顾氏集团庞大的企业中,他挑起了一个连年亏损的子公司。仅仅用了两年时间改革,便让那个子公司转亏为盈,成为了业界的一段佳话。甚至,被写入了大学课本作为范例。
临走前,他漆黑的眸子再次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对她道:“但愿我们后会无期。”
直到听见他关门的声音,舒清才从被子里钻出来。
先去浴室洗了个澡,换上了新裙子,才离开顾盛钦的高级别墅。
还好裙子是那种比较保守的,袖子也是七分的,正好将昨晚他在她身上留下的兽行给盖住了。
之所以可以很硬气的拒绝顾盛钦的臭钱,那是因为就算穷途末路了,家里至少还有一套房子。
虽然只有六十多平米,但以现在的房价,也能卖个七八十万。
母亲得了尿毒症之后,家里不多的存款已经花的一干二净,现在连透析都快维持不下去了,更别说肾移植。
想到这儿,舒清坐上公交车,恨不得立刻回家,跟父亲商量卖房子的事情。
然而,刚到家,舒清就傻眼了。
家里的门锁已经换了钥匙,一种不好的预感袭来。
舒清慌忙拿起电话给父亲打,关机。
她又给妹妹舒纯打,没关机,却没人接听。
舒清急的要命,她拼命敲门,一点回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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