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琴悠悠地说:“妈妈生前最喜欢到夫子庙的青云楼坐着,说与她老家的一座旧庙很像,看到这里就像回到了家。于是,我从十八岁之后,每个月的她忌日那天都会来,代替她游故地。我和傅丰说好,游青云楼的时候不想让任何人跟着,这是我唯一的要求,傅丰同意了,所以我才有机会见你。”
秦震说:“那你有什么办法帮我?”
“你先答应我。”傅思琴还没有忘记那两条。
秦震想了想,点点头。傅思琴让他等着,自有安排,只需提供他们二人的头像照片,发送到某号码即可。秦震记下号码,忍不住问:“你到底为什么要帮傅丰害傅观山?就算他不是你亲爹,也是你的伯父和养父,怎么下得去手?”傅思琴并不回答,转身就走。
刚走出没几步,她又站住了,回过头:“那个红枫叶戒指,还在吗?”
“在,怎么?”秦震问。
傅思琴说:“那是我们的母亲留给我的,告诉我,以后有机会见到你的话,务必交给你。你可知道那戒指图案的含义?”
秦震点了点头:“知道,三条线,一实两虚,是八卦中的‘震’卦,我的名字也是这么给起的。伯父告诉过我,震卦主吉,象征时来运转、机遇和否极泰来,是父亲起的名字,希望在我这一代能完成老三京数千年的愿望。”
傅思琴笑笑,转身就要走,秦震忽然想起了什么,把她叫住:“有个事情想问问你。”
“说吧。”傅思琴说。
秦震问道:“
消失在院外。
秦震跟郝运回旅馆途中,把经过对他讲述一遍,听得郝运浑身发毛:“这傅思琴有心理疾病吧?居然串通傅丰残害自己的养父?人头换在狗身上,傅家怎么就喜欢做这种事……真是一家子变态!”
秦震说:“她性格软弱,从小可能就被傅家人洗脑,对‘叔叔’傅观海和哥哥傅丰言听计从,普通人是很难理解的。不管怎么样,只要她肯帮我们,管她变态不变态呢。”郝运却担忧傅思琴不会诚意帮忙,万一是个圈套怎么办。
“就算是也要钻,”秦震说,“我们都没有其他的选择!”
十日之后。
秦震接到一个申通快递发来的短信,让他凭取件码到某小区北门外的超市取件,必须在24小时内取走。两人立刻打出租车到这小区,发现是个硬纸壳信封。回到旅馆打开,见是两张带有照片的工作磁卡,一份圆易公司工厂层级图,另外还有两枚戒指,都嵌着红色的方形宝石,明显是电子钥匙。另外还有一张纸,上面详细写了时间地点路线和流程图,是在20号,也就是明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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