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丰掐的?”秦震问。
傅思琴没点头也没回答。秦震站起身,在屋中走来走去,显得很烦躁。忽然他又想,这是真的假的?要是傅丰真这么做,他就不仅仅是狡猾和恶毒这么简单,而是变态甚至……那个词让秦震感到恶心,不由得回头看了看傅思琴。对他来说,最近每天的经历都比之前在沈阳一年都更复杂、更险恶,千万不能轻信。这有可能是双重计策,美人计加苦肉计。
“你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秦震问。他不想再以逸代劳了,这么搞太累,干脆大家摆到明面上说,速战速决。不管傅思琴说的是真是假,都麻烦。
傅思琴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是堂哥让我来的,只说了什么玉佩的事,别的我也不清楚。”秦震说那你可以去回复他,就说我死也不说,而且说我不喜欢你这种类型的女人,让他换个试试,免得你为难。
“你真姓秦?”傅思琴问,“他们说你是老三京之一的盛京秦家家主。”
秦震说:“没错,第一天你就问过了。”
傅思琴咬着嘴唇,慢慢站起身走到秦震身边,伸手握住他的右掌。秦震能感觉到她的手软而凉,心想这姑娘应该体虚,或者肾不好,女人属阴,很多天生都肾虚,手脚凉,他前女友也是。而在古玩城的时候,隔壁店老板会看手相,而且听说很准,他就说过女人手掌要是又硬又薄,就说明命硬或者心肠冷,而要是又软又厚,这多半就是个心软而善良的。秦震没动,心情很复杂,即尴尬又无奈,还有些惋惜。
“知道玉佩的下落吗?”傅思琴问,“我哥说在一个叫郝运的人手里。”
秦震说:“对,你哥知道的跟我一样多,他不知道的,我也是。”忽然秦震感觉傅思琴的手掌变得温暖起来,令他很意外,从没想到人的手还能由凉变温,难道是心情起了变化,或者是傅思琴激动导致的?
傅思琴又问:“你真的不知道那个郝运在哪吗?”
“都说了我真不知道,”秦震笑,“我倒真希望自己知道,也免得你们这么折腾。要是傅丰这王八蛋喜欢用刑,那我还不得多受罪!”刚说完,傅思琴的手掌变得更温热,就像刚摸过暖宝宝主似的。秦震不由得看了看傅思琴,心想这是什么情况,傅思琴练过内功吗,这手还能越来越热,厉害。
傅思琴看着秦震:“如果我把这句话转述给我堂哥,他会很生气的。”
秦震耸耸肩:“那没办法,我的手机在沙漠基地里丢了,那小子就算想找我也打不通,没辙。”这时傅思琴的手掌更热,甚至让秦震觉得有些发烫。他生怕这是什么新的刑具或巫术,连忙甩开。
傅思琴说:“我知道你没有说谎,好吧。”说完转身就走出房间。秦震还没有回过神来,他很奇怪,这个傅思琴怎么知道自己没说谎,难道会读心术?还是跟刚才她手掌发热有关系?秦震连忙看看手掌,又仔细来回摸着,甚至放在鼻子底下用力闻,什么异常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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