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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4 小姑娘,都爱哭?碰了就哼哼唧唧?(2更)

2021-09-07 作者: 月初姣姣

婚礼后,照旧是敬酒环节,唐菀换了敬酒服,因为怀着身孕,只能喝些茶,众人就把矛头都对准了江锦上,结婚敬酒,不好推辞,尤其是唐菀那群同门的师兄弟……

到了他们那桌时,还劝着江锦上少喝些,说迎亲的时候得罪了。

江锦上自然表现得更加客气。

“不用招呼我们了,先去给其他客人敬酒吧。”席芳礼大手一挥。

迎亲的时候,在他们手下吃过亏,江锦上还想着敬酒环节,肯定会为难自己,就这么结束了?

没想到紧跟着还有一句话:

“等敬酒结束,你过来,我们再好好喝几杯。”

宾客众多,肯定要人出面挡酒,作为伴郎,祁则衍被推了出去,后来则是江承嗣,就连江时亦都未能幸免。

一轮敬酒结束,江锦上被人留了下来,就是几个负责挡酒的,也被人拉着不让走,唐菀在长辈那桌待了会儿,便径直朝着林鹿呦那桌去了。

“二婶!”江江和陶陶异口同声,两个孩子都吃饱喝,正靠在一处,拿着平板玩超级玛丽。

“饿不饿?我去给你弄点吃的。”沈知闲结过婚,自然清楚,一天忙活下来,几乎吃不下什么东西,“喝点汤吧,先垫垫肚子。”

“谢谢嫂子。”唐菀也没和她客气。

一桌人,就剩下唐菀、林鹿呦和两个孩子。

“林组长,谢谢你能来参加我的婚礼。”唐菀就想当面和她说声谢谢。

“那都是我应该做的,我还没来得及恭喜你,我开车来的,以茶代酒吧。”

两人客气一番后,也多聊了一会儿,林鹿呦本想和唐菀说一声就走的,没想到聊得投机,便耽误了时间。

沈知闲特意给去酒店给唐菀要了碗热汤,坐下后,便加入她们,聊开了……

唐菀原本以为,可能是长了一张初恋脸,所以看着年纪不大,博士毕业,按照寻常入学年纪推算,中间不延毕,也得二十七八吧。

而且她和三哥师出同门,她自然下意识以为,两人年龄相差不多,喊声姐姐也不为过,没想到,人家和自己差不多大。

“我以前读少年班的。”林鹿呦说完,唐菀和沈知闲眼睛都亮了,这种人离她们生活太遥远……

林鹿呦低头喝了口茶,被两人看得颇不自在。

尤其是今晚江时亦几乎都在她身边,她也没吃几口饭菜,倒是水没了,一直有人添加,导致她喝了不少茶,“我先去个洗手间。”

“从右边出去,一直走,有指示牌。”唐菀叮嘱。

“谢谢。”她抓着包离开后,唐菀和沈知闲倒是讨论了起来……

“长得这么漂亮,难怪奶奶一直惦记着,不过她这么优秀,身边应该不缺追求者吧。”沈知闲笑道。

“不清楚,只是没想到她成绩那么好。”

“上少年班很厉害吗?”陶陶一直是紧跟着江锦上、江时亦步伐的,她觉得学习,聪明,是很重要的,对这类事也感兴趣。

“是啊,很厉害。”

“那我也要去。”

“你好好学习……”

沈知闲摸了摸女儿的头,余光瞥见,江江正聚精会神玩着超级玛丽,忍不住有些头疼,一个太爱学习,一个太爱玩,要是中和一下多好。

……

而此时的林鹿呦,刚用完洗手间,一墙之隔,男士洗手间那边,似乎是有人喝多,正在高声说话,还有人在唱歌,反正喝多了酒,洋相百出。

洗手出来后,途径走廊,迎面就看到几个人互相搭着肩走来,趔趔趄趄,显然是喝多了。

她小心翼翼避开,这几个男人,显然也不想碰着她,给人造成什么困扰,只是喝多酒,身子不由人控制啊,饶是林鹿呦贴墙走,还差点撞到她身上……

下意识避开时,手腕被人攥住,那人力道极大,猝不及防抓住她。

惹得她下意识惊呼一声,身子趔趄着,整个人就被拽了出去,瞬间远离了那群醉鬼。

稳住身子,她才意识到,拽住她的人是江时亦,他今晚喝了不少酒,只是他喝酒素来不上脸,除却满身酒味,双目被酒水熏得通红,看着倒和寻常人没两样。

她下意识扭了下手腕,可他力道太大,挣不开,隔着一段距离,都能感觉到他身上很热,手心更好似烈火浇烧般……

热度好似要烫进她的骨血里。

“你……”

“小五结婚,你哭什么?怎么那么爱哭?”

本就低沉的声音,被就说灼得更醇厚,在狭小的走廊,人被困着,声音都好似被困在其中,撞得她莫名心慌。

他眼睛被酒水烧红,看着她的时候,让人无端心慌……

林鹿呦呼吸一沉,下意识要挣脱,江时亦毕竟喝了酒,下手没轻没重的,见她要走,手腕越发用力,弄得她疼了……便下意识闷哼一声。

“弄疼你了?”他人好似靠得没那么近,就是呼吸近了……

烫得人心颤。

见她不说话,江时亦眯着眼,“是不是疼了?嗯?”

声线好似盛夏带着热风的钩子,撩得她心脏狠狠一颤。

“怎么还是和以前一样,碰一下就哼哼唧唧的……”

江时亦见弄疼了她,力道松了些,也就是这时候,林鹿呦忽然挣脱,落荒而逃……

江承嗣找过来时,看到自家哥哥,正靠着墙,手背贴着额角,也不知在想什么?

“哥?”他是见江时亦去了太久洗手间,担心他喝多了,出什么事。

“怎么了?”

“我来看看你,你今晚喝了不少。”江承嗣今晚还行,有霍然那小傻子给他挡酒,就喝了一点,“你还行吗?”

“我……”江时亦攥紧空落落的手心,他有点醉了,方才发生的事,他都记不清是梦还是现实,只是手心残留的触感,似乎越发清晰了,“我很不好。”

“你不好?你平常也不喝酒,该不会是喝太猛了?哪里不好?胃?”

“哪里都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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