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知道吗？”
凯莉惊讶的声音传来，韩在行一瞬握紧手机，“什么事？”
“记者知道林帘住院了，现在都报道出来了！”
韩在行脸色瞬间沉了。
记者，报道……
他脑子里瞬间划过什么，转身看林帘。
林帘已经闭上眼睛，似睡着了般。
但她没睡着，她眉头皱着，脸色很差。
她不舒服。
“你不是一直跟林帘在一起吗？怎么会……”
韩在行挂了电话，他点开搜索界面，输入几个字，很快出来无数条消息。
而这些消息里的标题里都有几个字，AK设计师林帘住院。
这几个字都被加了颜色，一下便让人注意。
韩在行点开其中一条，很快几张林帘坐在病床上的照片出现在视线里。
她穿着病号服，挡着闪光灯，很明显不愿意接受采访，但记者还是把她包围的紧紧的，逼着她。
她很无助，很无措，没有人在身边。
他不在。
韩在行手紧握成拳，看向病床上的人。
她没有告诉他，一点都没有说。
她怕他担心。
林帘睡了过去，这一觉她睡的昏昏沉沉，做了许多梦。
有以前的，有现在的，还有未来的，各种梦。
等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是下午。
她听见了手机铃声响。
是她的。
林帘看过去，看见韩在行拿着她的手机出去，正要出病房。
林帘叫，“在行。”
听见她声音，韩在行立刻停住，然后看过来。
他眼中神色一瞬柔和，来到床前，“醒了？”
“嗯。”
林帘看着她手里的手机。
手机还在响。
“谁的电话？”
韩在行反应，拿起手机，看着她，“妈的电话。”
林帘顿住，“妈？”
妈？
哪个妈？
林帘不觉得是湛乐的电话，因为湛乐一般是打在行的电话，不会打她的电话。
所以，她猜这是李梅的电话。
林帘微微皱眉。
她已经很久没和妈联系了。
不是不想联系，而是没有话说，不知道该说什么。
韩在行看着林帘神色，说：“应该是问记者的事。”
林帘一瞬僵住。
记者？
林帘看着韩在行，脑子里一下划过什么，说：“你……”
“我知道了。”
顿了下，说：“记者把你住院的消息报道出来了。”
林帘在听见韩在行说知道了的时候她脑中是短暂空白的，在听见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回神，看着韩在行，心里收紧。
他说记者把她住院的消息报道出来了，但没有说湛廉时。
那个时候，湛廉时来了。
那记者……
林帘不敢想下去。
“在行，我……”
韩在行握住林帘紧握的手，说：“以后不要瞒着我了。”
林帘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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