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厉窈挂断电话之后，已经十分钟过去了。
“抱歉，谢教授，我最近太忙了。来吧，我们上课。”
她将手机静音放着，这个态度还是不错的。
谢清砚目光扫过她的小脸儿，看她表情正常，没有任何的异常，他也收敛心神，专注上课。
两个小时的课程，中间，两人只是喝了点水，稍微休息五分钟，也没有别的交流，厉窈都抓住时间消化课程，并没有像以前一样，还能多说几句别的话，或者调侃他。
今天什么都没有，正经的不得了。
之后结束课程，厉窈还在消化内容的时候，谢清砚打算去向厨房。
没想到，厉窈匆匆从书房出来。
“谢教授，我回学校啦。今天您辛苦了，下周见。”
说完，她就匆匆离开，甚至都没有给谢清砚多说一句话的机会。
“碰”的一声，门被关上，屋内瞬间安静。
谢清砚站在厨房门口，原本在挽袖子的他，手指顿了顿，似乎没有了下厨的欲望。
走出厨房，他坐在沙发上，长腿叠起，手指捏着手机，拨弄了会儿，又扔开。
厉窈是真的忙，她匆忙返回学校，还没吃饭，被组里的栾部长叫回来。
“部长，怎么了？是资料有问题吗？”
栾帅笑笑，“不用紧张。还没吃饭吧？我请你吃饭，边吃边说吧。”
除了他，还有几位别的师兄师姐，厉窈也就没有多想，跟她们一起去吃饭。
食堂也有自己选择的小餐厅，几人点了几个菜，坐在一个小包厢里，说起了工作的事情。
其实不算多么着急主要的，反正厉窈听着，好像就是能够解决的，不用非让她回来的意思。
不过她也乖乖的听他们讨论。
慢慢的，厉窈开始觉得有点问题。
栾帅时不时的给她添水，夹菜，且似乎理所当然的动作，其他人都带着暧昧的笑看着他如此动作，让厉窈觉得不舒服了。
这么理所当然的没有分寸感，是谁给栾帅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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