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只是不喜欢什么都忘记的样子。”洛裳捧住他的脸,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你先别动。”萧镇那长长的睫毛不安的动了动,他伸手将洛裳的手给拉了下来,又继续给她上药。
“裳裳,你……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想让你在做出什么选择之前想想孩子……如果可以的话,也想想我……看着你在面前跳下去,我一个大人都接受不了,更不用说宝宝一个孩子。”萧镇叹了口气,不再抬眼,只认真的看着她胳膊上那些新旧不一的伤口。
“你想在这里呆着也好,只要你能好好的,什么地方都可以。”倘若说两人之间有一道界限的话,那么无形之中,萧镇已经连自己的“国土”都拱手相让了,他已经退无可退。
“孩子很听话,我也可以帮忙,他们三兄弟对你有恩,我们自然不能袖手旁观。”萧镇倏地抬头朝她笑了笑,可那笑意看在洛裳的眼里,只觉得心酸无比。
看着那双猩红且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洛裳眼里来得酸涩很快。
“好了,你的过去,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了,你若是想问什么,问我便是。”萧镇给她包扎了一下,然后就抱着她回了帐篷,其他的事情他一句也没有说。
“好了,睡吧。”萧镇将人给放下,他转身迈步还要出去将火苗下的柴火再给收拾一下,要不然不到半夜这天气就凉了。
洛裳想到他那猩红的眼睛,她伸手就将人给拉住了;“你也休息。”
她的声音虽然有着女性独有的温柔,可又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决定,萧镇的身子就跟动不了一样,最后,他还是老老实实的在帐子里躺了下来。
小萝卜头睡在两人的中间很是老实,萧镇伸手,将一大一小都圈在了怀里,而当脑袋沾上枕头的那一刻,他那疲惫的神经在几个月以来,第一次安安稳稳的舒缓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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