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井然终于做了自己的事。
站起来,双手握成拳头,高高举了起来,扭扭了腰,活动一下筋骨。
走到阳台上,站在霍寒嚣的身边,说:“哥,我们现在要不要回家?”其实,窦井然是故意这么问的。
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要马上回去。
而且,他也知道,霍寒嚣也不会想着此时回去。
“再浪一小会儿吧。”霍寒嚣说。
此时的霍寒嚣,才是窦井然之前认识的那个朋友与兄弟。是的,只有这样的霍寒嚣,才是自己以前认识的他。
只有这样,才是真正的男人。
“我们去里面吧,一起坐着,喝上一杯。也聊聊我们心里的事。”窦井然能说出这样的话,就足以证明,他是真的长大了。如果不是这样,那么他真的不可能说出这么理智的话。
窦井然的话,只要细细的去理解,也就不难听出,他的话里,有着另外一层意思。
那就是自己是个男人,而男人也有自己的心事。
看似简单的一句话,其实是需要男人放平自己的心境,才能达到的一种境界。特别是像窦井然和霍寒嚣这样的男人,他们在别人的眼中,就是那么的高高在上,是命定的天之骄子,可是又有谁会明白,这样的男人,他们的心里又有多么事情。
不是不能说,只是说不出来。
长大了,也就明白,却道天凉好个秋,这句话里有多少的无奈与感慨。
“井然,你看这繁华如梦的夜,漂亮吧。”
窦井然点头,说:“是的,很漂亮。很多人,不只是男人,女人也有这样的想法,总是会以为,只要自己足够有钱,那么这一切的入眼繁华,就会都属于自己,而事实上,不管自己拥有多少财富,那繁华依然只属于世间,而我们不论富贵贫贱,都只最创造这繁华的芸芸众生。”
“我去。”霍寒嚣一声我去,接着就转身看着窦井然,说:“我的台词,都让你小子抢走了。而且,我也不得不说,你小子比我说的要好。”
“承让,我的亲哥,我们终于可以和以前一样无话不谈了。你都不知道,在过去的一年半中,自从我娶了乐筝,你就一直看我不顺眼,还好我迷途知返,悬崖勒马,这才挽回了我们之然的友情。”
霍寒嚣一下就笑了,说:“你小子错了,你挽回的不只是我们之间的友情,还有乐筝的一颗心,你懂吗?同时,你还挽救了你自己,让你没有在花花公子这条不归路上,走的太远。”
“不错,就是这样的。哥,你说的太好了,我也去倒一杯红酒,好好陪你喝上一杯。”
窦井然要去倒酒,却被霍寒嚣叫住了:“别倒了,这红酒固然香醇,但总是有点欠缺,所以我们还是去酒吧。”
“真的吗?”窦井然的眼睛都圆了,有点不能相信,素日里有些古板的霍寒嚣,今天居然提出这样的要求,还要主动去酒吧:“哥,这可是你主动提出来的,与我没有关系,懂了吗?如果东窗事发,你可不能把我卖了,我在大家的心里,就是一个浪荡公子,要是你拒不承认,大家也不会怀疑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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