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乐筝!”
窦井然一声大吼,吓了琅乐筝一跳。
七分酒醉的琅乐筝,施施然抬眸,有些陌生的看着窦井然。
从来没有酒醉过,从来没有在酒醉的时候,用朦胧的眼光去看过窦井然。
他就是有些陌生。
这个与自己同床共枕一年有余的男人,他依然帅气,也依然冰冷。
对于琅乐筝来说,窦井然就是一块永远也无法焐热的石头。自己全部的温柔,都给了他,他却对自己视而不见。
琅乐筝甚至觉得,自己在窦井然的世界中,卑微的如同一粒尘土。
那不是琅乐筝想要的。
自己是个女人,想要一个宠着自己的男人,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叫我干嘛?”琅乐筝双手扶着桌子,慢慢站了起来,看着窦井然:“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是谁?”窦井然冷笑。这个女人真的是可恶,说是出来拍戏,却在外面做出这种事。
现在还问自己是谁?
“我是你男人。”以为声音大,就可以像以为那样,压制住了琅乐筝。
然而,窦井然错了,错的彻底。
“哼,你是我男人?!我还是你男人呢!”琅乐筝给予有力的回击。然后,她灵机一动,就那么自己开窍了,抬手打出一个响指:“服务员,再来一杯清酒。”
“你敢再喝!”窦井然从来没有被别人无视过。
特别是在向来温顺的琅乐筝面前。
可是,今天好像有些反常。窦井然本想转身就走,让琅乐筝她喝死算了,但有一种他说不出来的东西,让他转不了身,他要把琅乐筝带走。
“你跟我走。”窦井然已然气愤至极,再次伸手,拽住了琅乐筝。
白云飞一拳过来,他只是给人一种奶油小生的错觉。其实,白云飞在跆拳道黑带级的高手。
这一拳过去,就把窦井然打了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大爷的,我……”窦井然怒了,过来就要和白云飞抡拳头。
可是,白云飞只是抬手,轻轻的摇了摇手指,说:“你不是我的对手,放弃吧,弱鸡!”
“不要打。”琅乐筝有七分醉,可是还没有全醉。
她看着窦井然是有些陌生,可是也知道,那是自己的男人,也知道,自己还在心里深爱着他。
在爱情中,其实琅乐筝也错了。
她以为,只要自己付出全部的温柔,那么就必然可以换来窦井然的一颗真心。
然而,爱情要彼此受伤,才能验证。心伤,是爱情的必经之路,是通往永恒的过路卡,如果没有心伤,切记妄谈爱情。
琅乐筝看到,白云飞一拳,差点把窦井然打倒。
好心痛了一下。
又看到窦井然再次扑过来,就知道他根本打不过白云飞。
真的是让人开眼了,白云飞看起来弱不禁风,却没有想到,打架和泡妞一样的生猛。
于是,琅乐筝就想去护着窦井然。
天地良心,琅乐筝就是想要保护窦井然的。可是,当她想要扑到窦井然的身上时,身子却是那么一晃,就那么倒进了白云飞的怀里。
“琅乐筝!”
她听到窦井然近乎绝望的叫声,就想要说一声对不起。
可是,由于喝了酒,身子就软绵绵的提不起力气,刚要说对不起,恰好服务员过来说:“您的青酒。”
一切都是那么的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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