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人回了老宅。
发现琅乐筝和窦井然在,而且……气氛有点奇怪。
琅乐筝坐在沙发上双眼通红,一看就是哭过了。
窦井然则面无表情的坐在琅乐筝的旁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阮清则是单手撑在额头上,一副被气的不轻的样子。
呃,这是怎么了?
繁星和霍寒嚣彼此看了一眼,均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不解。
繁星又看了一眼管家陆伯。
陆伯用眼神点了点琅乐筝和窦井然,欲言又止着。
“妈……我们回来了。”繁星走到阮清的面前,亲昵的挽住她的胳膊,“妈妈,您不舒服嘛?”
阮清皱着眉心,指了指琅乐筝,动了动嘴角,想说些什么,又气的说不出来。
繁星顺着阮清的目光看过去,琅乐筝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缩着肩膀,怯怯的不敢抬头。
这是发生了什么?
“妈,出什么事情了?”
阮清气的胸口痛,伸手指了指琅了筝,又指了指窦井然,“你……你来说!”
窦井然抿了下嘴角,欲言又止着。
阮清一见他这态度,更气了。
现在肝也觉得疼了。
“敢做不敢认啊!窦小公子!”阮清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
繁星被阮清的怒吼声吓了一哆嗦,这得犯多大的错才把人气成这样啊。
“到底怎么回事?”霍寒嚣在窦井然的身边坐下来,沉声问。
窦井然本来没觉得什么,大不了要头一颗要命一条。可现在一见霍寒嚣……顿时背脊骨一凉,有种阎王爷就坐在自己面前死亡凝视着。
“哥……你吓唬他,是我自愿的!”
“你自愿的?你才多大年纪啊!我看就是我把你惯坏了,让你不知道人心险恶!他是谁啊,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你居然跟我说你和他生米煮成熟饭要结婚?!琅乐筝,你是不是要气死我啊!”
“结婚?”繁星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琅乐筝和窦井然,“谁……谁要结婚?”
繁星是真的被惊呆住了。
这窦井然不是在追求金灿儿吗?怎么又要和乐筝结婚?
不对不对,生米煮成熟饭的意思是……
瞬间,眼睛瞪的的更大了。
霍寒嚣觉得脑门疼。
一个是他好兄弟,一个是他表妹,看似天作之合,可实际上却并不如意。
这两个人,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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