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凛深眸色深了一下,眼底有某种情绪快速的闪过,“但一味的纵容,只会更对不起她死去的爸爸。”
“哎!”阮清有些头疼,“那你说这件事情到底怎么办?”
霍凛深摇了摇头,“儿孙自有儿孙的福,我们的当务之急就是怎么提高效率,尽快生个女儿!”
阮清,“……老不正经的!”
……
阮清去了医院。
病房里。
琅乐筝头顶缠着白纱布,泪眼汪汪的,“小姨……痛!”
阮清本是来质问真相的,但一看到琅乐筝这个模样,又不忍心责骂她什么了。
“小姨看看,伤的重不重?医生怎么说?”
到底是自己一手看着长大的,又是血脉至亲,怎么会不心疼?
琅乐筝哭的更凶了,“小姨,可疼了……流了好多血。医生说会留疤的,小姨,我以后变丑了你会不会不喜欢我了?”
“你这傻孩子,说什么胡话呢!”阮清语气有些训斥,满脸都是心疼,“小姨怎么会不喜欢你呢,你这孩子一天就知道胡思乱想!”
琅乐筝抱着阮清的腰,脸颊上都眼泪。
倒不是惺惺作态,而是真的委屈。
从小到大,她都是顺风顺水,顶着霍家家主夫人外甥女光环,走到哪里都被娇宠着。
什么时候被人这么欺负过!
她心里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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