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
发烧?
她撑起身体,靠坐在床头,看到手背上确实扎了针正在输液。
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发烧?
喔,想起来了,昨晚睡得正沉时突然觉得很冷很冷,而且那个椅子真的好硬,翻来覆去都睡不舒服。
“现在觉得怎么样?”看着她,他问。
她抿了抿唇:“好多了。”
想到来之前她应该是从警局离开的,赫连雅这才想起昨天的事。
“对了,民警一早对我说我可以离开了,是事情已经查清楚了吗?”看着慕晨,她问。
他不可否认的点了点头:“嗯。”
她有些好奇:“怎么查明白的?”
当时她自己都觉得百口莫辩,民警又是怎么查出事情真相的?
“胡梦初的东西不见是在和你有过争执之后。”
和她有过争执之后?
赫连雅拧眉,愈发迷惑。
那如此一来,岂不更加证明了这件事极有可能就是她做的?
就在她觉得事情更加匪夷所思时,慕晨继续说:“我问过胡梦初,在和你有过争执之后,她查看了抽屉,当时东西还在,而那时你已经去排练室了。”
他说着,赫连雅也听得十分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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